对我来说,不算是什么大问题。”谢寒烟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张嘴就伤人。

    “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在省委主要领导的英明领导之下,我现在干得很开心。”王学平从来就没想过从谢寒烟那里拿到什么好处,见她不仅不思感恩,居然如此的盛气凌人,他也不禁上了火。

    尽管心里憋着火,王学平却绝非那种没脑子的小公务员,当着吴重的面,也不好说重话,只是绵里藏针地将谢寒烟的所谓恩赐或是施舍,给顶了回去。

    谢寒烟分明感受到了王学平的不满,心说,你个小官僚骨头倒蛮硬的

    吴重隐约察觉到,在谢寒烟和王学平之间,应该另有隐情。

    见场面有些僵了,吴重皱紧了眉头,瞪了王学平一眼,然后,笑着问谢寒烟:“老首长什么时候到的?”

    谢寒烟淡淡地说:“早就到了。”这话的内涵太过于丰富了,吴重的两眼瞳孔收缩成了一条细缝,他心想,既然老首长早就到了省里,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呢?难道说,我有什么做错了,惹得老首长发了火?

    “吴叔,咱们就别在门口站着了,我领你进去见爷爷。”谢寒烟故意把王学平晾在了一旁,只招呼吴重进门。

    吴重笑着对谢寒烟说:“寒烟啊,国喜同志要见这位王副厅长,你是不是安排人把他带过去?”他受了曾国喜的委托,不管出于什么考虑,他都必须把王学平带到曾副主席的面前去,至于曾国喜见了王学平之后的事情,那就是后话了。

    “咦,小官僚,你混得可以啊,连国喜叔叔都惊动了?”谢寒烟惊讶地瞪着一双美眸,盯在王学平的脸上,上上下下地直打转。

    王学平故意不说话,就这么沉默以对,无视于谢寒烟的感叹。

    吴重早在当秘书的时候,就以善于察言观色,悟性极高著称。他冷眼旁观,渐渐地看出了一点门道:以谢寒烟说话的神态来看,吴重看出就]来的并不是仇恨,而是戏谑和调侃。

    吴重的那双老眼并不昏花,想当年,他也年轻过,男女之间的情事,一点也不陌生。

    想到这里,吴重心里暗暗一动,如果王学平和谢寒烟产生了感情,对他未来的事业,会不会大有帮助?

    谢老安排孙女亲自到门口来迎接吴重,这本身就具有丰富的暗示意味,以吴重丰富的政治斗争经验,岂能不知道其中蕴含着谢老对他的安抚之意?

    吴重现在虽然贵为一省诸侯,可是,他心知肚明,恩出自上,他的权力基础全都来自于谢老。

    凡是当领导的,没有一个不想青云直上,更上层楼的,吴重自然也不例外。

    张普国的暗示,给了吴重无数种联想的可能,所谓的高升也许是副总理,或许是人大的副委员长,更可能是政协的副主席之一。

    以吴重目前的地位,退居二线的时候,按照中央的安置惯例,一般是去全国人大的专门委员会,就任副主任委员。

    可是,如果谢老鼎力支持的话,吴重大有升任副总理的机会,核心的问题是,谢老自己是怎么想的?

    在朝中,出身于谢门之下的领导干部如云,仅仅是省部级领导就多达四人。按照目前的潜规则,一门之中,只可能有一个幸运儿有机会脱颖而出,登上更高的权力圈。

    有吴重帮着打了圆场,谢寒烟倒没继续找王学平的麻烦,她吩咐一旁的孙媚,让她领着王学平去见曾国喜。

    谢寒烟领着吴重进了小楼后,孙媚冲着王学平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跟在她的身后,去拜见曾国喜。

    按照国朝森严的等级制度,ZZ局委员、国务委员,军委副主席,这些显赫之极的头衔,在在都显示了一个事实:曾国喜是副国级国家领导人。

    王学平在一路上也想了很多,他思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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