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微笑,干城啊,老殷啊,这一次我看你怎友下台?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的样子,钟大海这才拿起了电话,简单地向刘勘测通报了一下情况。

    由于担心泄密,钟大海云遮雾罩的绕了一个大圈子,刘勘测是何许人也,一听就明白了钟大海这通电话的核心实质是告诉他,殷干城这个死对头没在市里。

    刘勘测那里又拖了十分钟左右,临近开会的时候,这才故作慌张地向程辉汇报了这个令人不安的消息。

    如此重要的会议,程辉不可能仅仅为了殷干城一个人,就宣布推迟开会。

    于是,仁江市的这次特别防汛会场上,就出现了异常独特的一景,市里的第四号人物的座椅前边”虽然摆上了殷干城的台卡,却无人就座。

    台上台下的人,都不是傻蛋,他们早就发现了这一幕有趣的情况,只是大家都不敢吱声而已。

    如今,向耘和王学平先后发了话,殷干城立时就象是困兽一样”被逼到了墙角,站在主席台上发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程辉看着失魂落魄的殷干城,心里也多少有些不是个滋味,如果不是老殷做得太不象话了,怎么可能沦落到如今的这步田地呢?

    市水利局长王猛强,既走向耘的心腹,又是王学平建议提拔上来的领导”他自然明白王、向两位老板的心思,该是他出头帮腔的时候了。

    这时,王猛强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询问说:“王市长,按照省防指的规定,凡是重要的会议,必须现场录像”我想请示一下,是不是连同录像资料一起上交给省防指?”

    殷干城一听说这话,整张脸几乎在一瞬间,全都变绿了,如果仅仅Xing质的报告,殷干城倒还可以找到靠山帮忙疏通下。

    可是,现在,王猛强这条向耘的狗,竟然连录像资料的把戏都玩了出来,可以想象,殷干城这一次很显然地成了出头的那只傻鸟了。

    在场的人心里大致都有了个谱,由于殷干城自己的失误,才造成了今天这种极其被动的局面,其所要承担的后果,绝不仅仅是做做检讨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