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记得,屋里的这位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出落得标致之极,迷死人不赔命的主。当时,高晓林那子还没有结婚,追得很猛。这丫头眼界太高,压根就看不上姓高的。”张文天故意卖了个关子,斜眼望着王学平。
王学平太熟悉张文天的脾气了,只是含笑抽烟,并不追同。
张文天挠了挠脑袋,低声骂道:“你狗日的把我老张都给吃透了,一点都不好玩。你猜怎么着,当老高跑去找谢老当面提亲的时候,谢老只是淡淡地反问道,晓林的那个病治好了么?”
“嘿嘿,当初,高晓林那子以酷爱嫖娼而闻名于世,名声在圈子里早臭大街了。有一次,这小子染上了性病,偷偷摸摸地跑去找江湖游医治疗。结果,病没治好,还被骗了一大笔钱。拖到了病情极度恶化,眼看灯要烂掉了,不得已,他才住进了呐1医院接受治疗。”张文天说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呵呵,哟1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首长们的子女或是儿媳们云集的所在啊,几乎个个可以通天,到处都是眼线。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总之,很快,重量级的领导,都知道了!”
“呵呵,老高当时听了谢老这话,啥都不敢说了,掉头就走,大大地丢了面子。”张文天一边说,王学平一边摇头,这叫什么事嘛?
“谢谢你,张司令!”张文天正乐不可支的时候,谢寒烟冷着脸,吃力地从屋里挪了出来。
“哦哦,不客气,不客气啊,我这就送你们先去军区总医院接受全身检查!”张文天换上了一本正经的神态,客气地请谢寒烟上直升机。
登机之后,一直到住进了西部军区总医院的高干病房,谢寒烟再没和王学平说过半句话。
护士帮王学平换好了病号服退出去之后,张文天忽然凑到了王学平的耳旁,声说:“不太妙啊!刚才在机上的时候,我仔细的观察过了,只要没人注意,那丫头的眼神就绕着你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