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病于今日上午去世。”

    王学平拿起函件一看,信口问姜小媚:“按照规定,部里应该怎么处理?”他想看看,姜小媚这个豪门贵媳,是不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草包。

    这还是王学平第一次主动和姜小媚面对面的谈工作,她的一双美眸闪闪发亮,也没多想,解释说:“这次发函过来,其实是省政协那边发出的一个信号,那边出缺了一个副主委,咱们部里也该着手考察新人选了。”

    王学平点了点头,又问姜小媚:“由哪个部门具体负责考察省政协的干部?”

    姜小媚眨动着美丽的大眼睛,毫不迟疑地回答说:“按照职权,由干部一处负责具体的考察工作。不过,按照惯例,考察组组长应由部里的领导兼任。”

    “哦?”王学平有意无意地瞟了眼,尴尬地站在桌边的杨浓。

    就在刚才,杨浓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后怕,直到王学平的目光掠过他身上的时候,杨浓心里边绷得死紧的那根弦,“嘎。”发出一声轻响,他快撑不住了。

    姜小媚皱了皱弧形优美的一弯柳叶眉,她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却又不敢不回答王学平的问题:“部务委员以上的部领导,都可以担任考察组长。”

    “我知道了。”王学平把头一低,继续看文件汇编。

    杨浓和姜小媚一起离开了部长办公室,路上, 姜小媚有些好奇地地问杨浓:“杨秘,谁惹上王霸天了?”

    她刚才只是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却完全没有料到,王学平竟然针对的就是杨浓本人。

    王霸天?杨浓心想,可不是么,实在是太过霸道了!

    整个省委组织部里,恐怕也只有姜小媚敢在背后这么编排王学平吧?

    杨浓只得苦笑一声,他能说什么呢,省政协的文史和学习委员会是一个什么样的部门,他这个老组工再清楚也不过了。

    王学平刚才看似在问姜小媚,实际上,字字句句都针对的是他杨浓,这完全是赤果果的威胁。

    以杨浓的精明,他根本不须细想,就看清楚了王学平没有挑明的潜台词:要么去当省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的副主委,要么彻底倒向王学平。

    并且,考察组过不了几天就要组建,王学平的态度很明确,时间紧迫,过时不候,你杨浓好自为之。

    姜小媚见杨浓不吭声,以为事涉机密不好透露,她妩媚的一笑,说:“那一位可是全国最年轻的省委组织部长,恐怕很难伺候好啊!”她这话简直戳到了杨浓的心坎上。

    当了几十年的老组工,杨浓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象王学平这样专横跋扈,霸道蛮干的组织部长。

    王学平其实没给杨浓留下太多的时间。在今天下午下班之前,如果杨浓不主动来找他交心,那么,王学平就会毫不留情地把他扫进省政协那种适合养老的干部队伍中去。

    以王学平的政治智慧,杨浓即使投靠过来了,也还需要长时间的观察,才能决定是否予以重用。

    压迫并收服杨浓,王学平其实是醉翁不在酒。他的目的是想撬开杨浓这个省委组织系统“活档案”的嘴巴,挖出全省领导干部的人脉关系。

    区区一个副厅级的组织部秘书长,王学平还真没放在眼里。以王学平掌握全省干部人事大权的独特优势,只要他有心招揽跟着摇旗呐喊的部下,毫不夸张的说,他想要多少,就可以有多少。

    王学平看了会文件,觉得双眼有些疲劳,就按照记忆里的动作,开始做眼保健操。

    在眼眶上按了没几下,王学平接到了熊小光的电话。

    “老同学,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位公子,已经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他托我代个话,请你在方便的时候,赏个薄面,一起小酌几杯。我只负责代话,可不敢替你做主。”熊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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