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烦闷,刹那间,消逝得无影无踪,代之以莫名的喜悦。

    “坐吧,傻站着干嘛?我又不会给你发勋章!”谢寒烟戏谑性的调侃,令室内的气氛立时一松。

    王学平笑着说:“那敢情好,等你发勋章的时候,我再坐。”

    谢寒烟抿唇一笑,一时间,满室皆春。

    他呆了呆,啥叫国色天香,祸国殃民,眼前的玉人就是了!

    王学平坐下的时候,发觉屁股底下有些不对头,他顺手一摸,好家伙,却是谢寒烟随手扔在床头的一只镂空的黑色胸罩。

    “臭流氓。”谢寒烟祸水般的容颜立时大红,她劈手夺过了王学平手中的胸罩,胡乱塞进了她身后的被子中。

    王学平微微一笑,寒烟心里有他的迹象,异常之明显。

    唉,只可惜,老天弄人,既有李小灵在前,又何苦让谢寒烟出现在他的面前呢?

    谢寒烟忙碌地收,不经意的扭头一看,却见王学平的一对贼眼闪着精光。

    “喂,你往哪里看呢?”谢寒烟顺着王学平的视线低头一看,祸水级的俏面又是一红,这个臭流氓居然趁她背过身子清理衣物的时机,色迷迷的欣赏着她的臀部。

    “大多了!”王学平被谢寒烟搅了好事,有心捉弄她,故意叹了口气。

    “什么大多了?”谢寒烟一时没明白王学平说的是啥意思。

    及至,王学平的贼眼绕着她的雪臀转着圈,她马上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家伙没安好心。

    “你……你把我当成什么啦?”谢寒烟气得脸红脖子粗,抬手就扫向了王学平那张清秀的脸庞,“王八蛋!我不是你屋里的那个贱女人!”

    手疾眼快的王学平,一把拉住了谢寒烟的皓腕,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秋水美瞳,叹了口气,说:“烟,都是我不好,害苦了你!”

    谢寒烟的身子微微地一颤,怒意渐渐消退下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冷冰冰地说:“还不快点拿开你摸过别的女人的脏手?”

    王学平窘得要命,无声地一叹,有气无力地松开了捉在手心里的春葱似的小手。

    谢寒烟娴熟地打开一瓶南云大曲,分别倒满两只酒杯,“砰!”她将其中一只酒杯,顿在了王学平的面前。

    “干了!”谢寒烟没等王学平反应过来,仰起白嫩细腻的玉颈,将整整一杯二两多白酒,一股脑地灌下肚内。

    王学平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瞠目结舌地望着谢寒烟。她原本也可以喝点酒,但是,酒量却很小,一两白酒就可以把她放倒。

    如今,谢寒烟一气喝下二两高度白酒,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这酒量是咋样练出来的呢?

    王学平凝神一想,忽然一阵心酸,在他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的时候,天知道,谢寒烟的心里苦成了啥样?

    “烟,我已经堕落成了一个坏蛋,不值得你……”王学平很想表达清楚他的意思,脑子里却空空的,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我都喝了,你不喝?”谢寒烟粗暴的打断了王学平干巴巴的表白。

    王学平心里苦涩得要死,他二话不说,抓过酒杯,将杯中酒一口气倒进了喉咙里。

    “干……”谢寒烟居然一口菜都没吃,接连逼着王学平干了三大杯62度的南云大曲。

    “烟,你吃口菜吧?求你了……”王学平见谢寒烟竟然再一次将手伸向酒杯,他慌忙抬手拦阻了她。

    “你帮我夹菜?”谢寒烟秀美无伦的粉颊,泛起朵朵红云,原本乌黑的美瞳波光四溢,浑身上下绽放出迷死人不赔命的绝妙韵致。

    “烟,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家乡的熏肠,你也尝尝吧。”王学平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熏肠,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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