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在了姜小媚愈加饱满的丰臀之上,“你就象个掉进了酸缸里的小妖精,醋喝饱了没有?”

    “人家心里有你,才吃醋嘛……”姜小媚扭动着小腰肢,肆无忌惮地开始撒娇。

    一番不足为外人道的嬉闹之后,姜小媚忽然皱紧了秀眉说,“老公,既然你没办法娶她,还是放手吧?”

    王学平心里暗暗好笑,再聪明的女人,一旦掉进了情网,智商立时大降。很显然,由于谢寒烟的介入,姜小媚感受到了足以致命的威胁,渐渐失去了往日的自信。

    这也难怪姜小媚忧心忡忡!

    和那只傲立于九宵的飞凤相比,无论是容貌、身材、学识、家世等各个方面,姜小媚无一例外的统统落在了下风。

    “乖宝,你的迷人风情,只有吾知,这就足够了。”王学平忽然搂起姜小媚翻了了个身,将头枕在了她一对翘耸的玉兔之间,“她是她,你是你,切毋混淆!”

    缠绵了好一会之后,王学平这才在姜小媚的服侍之下,整理清楚衣物。

    特快列车正点抵挡京城西站,当王学平重新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依然是一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

    王学平带着身子依然发软的姜小媚,登上薛文派来的轿车,扬长而去。

    “小姐,这个色魔有什么好的?他去仁江,咱们也去仁江。他回京城,我们又跟到了京城;他调去江海省,唉,你偏偏还要去那里投资……”孙媚一脸不忿地瞪着王学平座车远去的方向。

    “唉,我丢了一样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站在台阶上的谢寒烟,怅然一叹,“走吧,爷爷派车来了。”

    京西的别墅里,一天不洗澡浑身就痒的姜小媚,在大管家金媚的亲自服侍之下,正在卫生间里清理个人的卫生。

    客厅里,王学平吸了口雪茄烟,皱紧了眉头,向坐在对面的薛文问计,“我和寒烟的心里,彼此都有对方。可是,我没办法给她圆满的婚姻,又绝难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怎么办,老薛?”

    “我的老板,您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您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小的县长秘书了!您的身边,要人有人,要枪有枪,钱多得花不光。哪怕您现在就和谢总有了孩子,只要细心一点,来个金屋藏娇,完全可以办得到。”薛文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四周的情况,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谢老今年都九十多岁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他老人家在世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您要是失去了谢总,恐怕,下辈子都难以原谅自己啊……”

    “老薛啊,你真乃吾之张良也!”王学平从沙发上长身而起,兴奋地猛一击掌,喜笑颜开。

    “老板,您一向英明睿智,受情所困,一时没想通罢了。”薛文始终保持着良好的“不居功”的好习惯。

    “金管家,脚指甲怪长的,帮我修修脚。”姜小媚用洁白的浴巾包好身子,掖到胸前,她斜靠在卧室内的沙发上。

    只要一看见金媚那张狐媚惑众的粉脸,姜小媚就忍不住想给她找点麻烦。

    “是。”金媚低眉顺眼地找来指甲刀,蹲在姜小媚的身前,细心地替她修剪着原本异常整齐的脚指甲。

    “我的男人好象向你介绍过,我姓姜吧?”姜小媚手里拈着一只盛了半杯红酒的高脚杯,不怀好意地为难金媚,“你不会至今都不知道,怎样称呼我吧?”

    “回您的话,先生并没有吩咐下来您的准确称谓,我身为下女,不敢胡乱称呼。”金媚把头一低,软中带硬的把姜小媚的凌厉攻势,化于无形。

    姜小媚有些意外地深伸看了眼金媚,这个妖媚入骨的女管家,绝非等闲之辈。

    “嗯,金管家,在你的心目中,应该怎么称呼我呢?”姜小媚丝毫也不放松。

    “回您的话,我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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