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太子早就在府上,娘娘自然知道王爷入狱只是暂时的,不会有危险,为什么在我侄女她们慌张的时候不跟她们说清楚?逼的她们离开了府上?是不是娘娘想一家独大,所以才这样做的?如果真是这样,老身奉劝娘娘一句,王爷如今是亲王,你想一个人独占也是占不了的!传出去只会让人说你善妒!

    她如今已非常肯定,当时她出府那些事,多半是这个简安宁搞的鬼,虽然找不到把柄,但她认定是简安宁弄的,所以早窝了一肚子火了,这时看有指责的立场,自然立刻指责了,而且她也觉得,只怕将这么多女人全赶走了,也是简安宁的计谋,趁着这件事儿将人全赶走了,后院她一人独大,美的她!她会让她如意才怪了。

    而曹侧妃则以情感人,抹眼泪道:娘娘啊,当时的事我也不怪你没跟我侄女说了,只希望你看在她可怜的份上,许她回来吧。

    又有那安太妃更是恨的咬牙切齿,暗道要不是赵栩夫妇伪装有难,她也不会跑去庙里当劳什子尼姑,如今仍在王府养尊处优呢,一想到庙里清苦的生活,以及那些变态的尼姑,她就想杀人。

    ——其实什么叫伪装有难啊,要不是简安宁行事周全,天知道皇帝和太子能不能逆转,事实上就是简安宁,那时候也不敢拍着胸脯打包票,说皇帝和太子一定能胜呢。

    不过安太妃等人可不会这么想,她们只会想,都是赵栩和简安宁夫妇俩不是东西,她们才没了荣华富贵,所以自然想上门拼命,不过安太妃心里虽恨的不得了,但又怕跟简安宁对着干,惹恼了简安宁,回不来府里,所以人虽来了,却只是装鹌鹑,并未说什么,毕竟她不像李太妃有儿子可依靠,不怕得罪简安宁。

    简安宁倒没想到明明是她们自己要死要活地求去,这会儿竟然还能成了她的不是,于是简安宁便冷冷地道:我看诸位真是人老了脑子也跟着糊涂了,莫说太子在府上的事事关重大不能泄露,且当时根本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救驾,那样王爷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没危险,就算真的没危险,我跟王爷,为什么要将府里没危险的事跟她们说清楚?照你们这么说,没危险她们就要继续呆在王爷身边享受荣华富贵,有危险她们就可以离开不跟王爷共患难,是吗?那我不妨告诉你们,那次的事就是王爷故意不让告诉你们的,就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能跟他共患难,可惜你们的表现太差劲了,王爷的判决还没下来呢,你们一个两个的,就麻不溜地跟王爷解除关系撇清干系,生怕被他牵连了。就这样,现在反倒怪起我们来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堂后的赵栩听简安宁说到这个事,想到当时看到那些求去信恨如滔天的背叛感觉,眼睛都不由红了——气红的,要不是不想打扰简安宁继续往下说,他这时都要冲出去踢那些女人几脚了。

    曹侧妃听到堂后似乎有呼吸声——赵栩气坏了,所以呼吸变粗了,让她听到了——不由心中一动,暗道堂后站着的,只怕是赵栩,如果不能让侄女回去,至少也要让他们夫妻离心,于是当下便转了转眼睛,嗤笑了声,道:娘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说你当时不知道王爷有没有事,谁知道真假,也许你就是因为知道王爷没事才没跑,这会儿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数落我侄女她们呢,若是你真不知道王爷有没有事,估计你比她们跑的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