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冀州有一点日子了,这个美‘艳’少‘妇’已经开始干涸,她也渴望,这种渴望在白天受到了礼教的束缚而毫无踪迹,如今在浑然忘我中,发挥到了极限。甘夫人,不可能想象,也绝对不认为她能有这么**和疯狂的表演。爆发吧——
我已经从头到脚一点不漏的抚‘摸’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开始失控,于是便像一匹撒缰的匈奴战马。骑士的利剑抵住了敌人的‘胸’膛,一用力,便穿刺进去——
一阵阵沉‘迷’的呜呜嗷嗷的叫声,和毫无羞怯的拼尽全力的迎合,让我感到,她的如饥似渴,她的**焚身,还有她下面的泥泞不堪,我趴伏上去,在莽莽的草丛中剧烈的冲突着,而甘霖扭动着发疯似的摇曳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大风吹动的树苗。房中传出一阵‘激’烈的肌肤拍打的啪啪啪啪的响声——
爱我,爱我,给我,给我。当然这些话不可能出自一个大家闺秀之口,小家碧‘玉’也不会说。但她的肢体语言,却无疑的表达了这一切,语言的真实‘性’,远没有肢体动作可靠。那一刻我是她双臂间的宠臣。
一瞬间我唯一的负罪感和内疚感完全被风吹到了边陲碣石,我由衷的觉得我在学雷锋做好事,我在拯救一个‘欲’壑难填的可怜人,神啊,你要体谅我,我为此付出了自己的清白之躯。
‘激’烈,无休止的狂飙持续了半夜,我用我强悍的体魄,捍卫了男人的称号,‘精’疲力竭的甘蓉,张开小嘴,微微的吐出一口气,她满足的同时,脑中灵光闪现,刚才谁把我给骑了,是皇叔吗?他不是把我给休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做梦,还蛮真实的。该死,我甘蓉怎么能做这样的梦,梦中的我,活像个无耻的**,天啊,我要赶快醒来忘记这个不可救‘药’的噩梦。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发觉头痛得很,全身有种用力过度的疲惫和虚弱感。只有一颗心砰砰的狂跳,似乎比之以前更有生命力了,像足了养‘精’蓄锐的奔马。从脚趾一直到头顶的爽透了的快意,让她伸出美丽的双臂,舒展一下。嘴角‘露’出笑意,盈盈的坐起来。她马上就会发现,这一切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美妙,一个可爱又可憎的面容出现在她曾经纯洁的视线里。
有人在疯狂的抚‘摸’她搂抱她,而她却全身赤着,寸缕全无。当那个人的手,试图再次伸到她的下面,摩挲黑黑茂密的草丛时,她跳了起来,从头上迅速拔出一只锋利的金钗执在手中,有尖刺的一端对准了对面的男人。那金钗发簪经过用心的打磨,锋利的尖刺在蜡烛红光里闪出一道道的血红。
甘夫人跪在炕上,‘裸’着两只翘翘的雪白的大东西,把发簪的尖刺对准我道:“你是谁,你——你糟蹋我,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杀你。”
对付这种迂腐透顶,被三从四德折磨的完全失去自我的烈‘女’讲道理根本没用,要回答她刚才的提问很容易。没错,老子就是糟蹋你,你不信,我可以再做一次,给你看看,一只发簪,想要挡住我袁熙大将军,可笑。
发簪,被我一下子剥落到地上,强壮有力的臂膀和凌厉无匹的眼神同时打击着眼前美人的心和身体。
娇柔的甘夫人在经过了毫无用处的歇斯底里的反抗后,洁白柔软弹‘性’令人痴‘迷’的身体,再次被我裹入下面的时候,我听到了她的不是刚才的欢乐而是痛苦的一声哭叫,仿佛是处子破身的情景重现。啪啪啪啪的响声再次响起——
当我再次很疲劳的歇息下来,才发觉肩膀内侧疼痛钻心,她把我咬烂了,也不知是恨我还是被攻击的欢娱中的歇斯底里的失控所致。我抚‘摸’着伤口的时候,心里突然‘潮’气对这个白嫩异常的娇贵的甘夫人的恼火。正想发作,却听到一声尖锐的嘤咛哭泣,起于枕畔,
甘夫人又拔下了一枚金簪,这次她刺得不是我,而是自己那粉嫩‘迷’死很多男人的脖颈。要寻短见,至于吗,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呀,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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