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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接到书信拆开一看,信上的意思,让他拉拢一下,河东张晟,张琰这几个人。高干心想,这不是痴人说梦吗,表弟真是胡闹,信上说的那几个人,都是司州大将,为什么要造反,吃多了撑的。我勉强的写几封信试试,估计不可能成功。高干便命主簿,写了两封书信,先是把两人赞扬了一番,而后,许以高官厚禄,爵位封地,引‘诱’四人投降。高干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此刻形势袁弱而曹‘操’强。张晟若不是白痴,应当不会投降河北。那样太愚蠢了。
他不知道张晟的心思。
张晟手中拿着高干的书信,穿着长袍在屋子里踱着步子。他中等身材,孔武有力,脖子细脑袋大,眼睛小,四十几岁,就开始脱发,勉强挽上来的发髻,已经‘露’出里面白森森的头皮。他的郁郁不得志可能和这副长相大有关联。
张晟脸‘色’铁青,面部肌‘肉’由于过分紧张而痉挛着。他死死的盯着高干心中写的‘钟繇’两个字,牙齿咬的咯咯响。
这一年多来,张晟算是恨死他了,在他的意识中,司隶校尉钟繇,司州的当家人,就是他命中的煞星,自从官渡战败他投降之后,钟繇老东西就无时无刻不在找他的麻烦,横竖看他不顺眼。
自己抢几个民‘女’找乐子,他也‘插’手,抄了几个富商的家,他还要过问,有他妈的这样整人的吗,要不是为了酒‘色’财气,谁卖命当兵啊。
最可气的,去年,他看中了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河东富商千金,那‘女’子长的甭提多水灵,清秀了,还是个贤良淑德的闺秀,张晟预备着纳他为妾的。聘礼给的很多,十两银子,这是他给的最多的一次,以往取得三十个小妾,都是‘女’子家倒贴的。他觉得很是对得起这个千金小姐了。要不是看她那副娇滴滴泫然‘欲’泣的样子,自己才不会如此大发慈悲呢。抢回来玩完了,一高兴或是喝醉了,也许就赏给下面的弟兄们了。这有啥,‘女’人,多得是。那个‘女’子的爹娘大约是觉得聘礼很丰厚,张将军为人又是有口皆碑,最讲道理,所以就欣然的答应了这‘门’亲事。天知道,富商对‘女’儿哭诉;“为了我们一家子的‘性’命,你就从了吧,爹也是实在没办法呀。”
就这样亲事算是定了下来,可好事多磨,老天偏不遂人愿,半路上杀出来个钟繇,把事情给搅合黄了。要是别的‘女’人,张晟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千金小姐,一双勾魂眼,说话甜死人,把个张晟搞的整夜睡不着觉,发了誓,一定要搞到手,否则自认为此生就白活了。以前骑的那些货‘色’,跟这位比起来,也配叫‘女’子。
其实此事和钟繇八竿子打不着,也根本没人向他举报张晟将军的违法‘乱’纪勾当,他是听弟弟钟进说的。钟进是怎么知道的呢,他是听李通说的,李通的一个远方表叔,和河东的富商,是世‘交’,写信来请李通帮忙,看看是不是劝劝张将军令外找个贤妻,我家的侄‘女’又泼辣又丑陋,实在是配不上神威盖世的张将军呀。
李通一看这封信就为难了,他虽说是深得丞相器重,身为牙‘门’将,在许昌诸将中也算是个人物,可是司州的事情他管不了,他不是地方要员。
如果是老战友,像张辽许褚,还有吕虔这些人,他都可以写信劝解,靠着自己这样脸皮,给化解一下,可是这位张晟,才刚投诚过来不久,和他并不是很熟络。贸然写信过去,定然是‘交’浅言深,要出矛盾,这可怎么办。那天正巧黄‘门’‘侍’郎钟进请他喝酒,这小子,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席间,就向钟进提起:“我有一个远方侄‘女’,年方二八,芳华绝代,美‘艳’出众,在河东一郡出了名的美人,听说大人刚刚丧妻,不如,我介绍你续弦。”李通想的‘挺’好,一来钟繇是张晟的顶头上司,张晟肯定要给他面子,二来钟进是儒将,人品和‘性’情比之张晟云云的好了一千几百倍。只要钟进先一步把小姐娶过‘门’,谅他一个降将也不敢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