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等将身后紧随。

    华歆厉声戟指:“大胆袁熙,陛下诏书再此还不跪下接旨。”徐庶怒道:“你手中拿的分明是伪诏,我家主公绝不会叩拜国贼。”

    华歆大怒,把圣旨举过头顶,暴喝道:“逆贼袁熙接旨——”我扫视一眼整肃彪悍的曹军阵营,冷笑道:“你从那里找来这么块破布就说是圣旨,华大人难道已经做了皇帝,圣旨可以随意书写。”

    华歆怒不可遏,心想,爱接不接,大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袁熙弑父自立,罪大恶极,而今又兴兵反叛,实属不忠不孝之人。朕实不能容忍汝继续作恶,旨到之日,罢去冀州刺史,邺侯,大将军之位,由其弟袁尚接任。钦赐——袁熙,你听清楚了吗?你带兵反叛罪无可恕,陛下念在你家四世三公,不忍杀你,特地命本钦差来带你回去,张绣、张郃,还不快把庶民袁熙绑了,你们也想造反吗?”

    张郃张绣同时向地上吐了口痰:“去你娘的。”

    华歆表现出一个钦差大臣捍卫皇权的赤胆忠心,歇斯底里道:“我乃尚书仆‘射’朝廷大员,陛下钦差,你们竟敢辱骂我,就是对陛下不敬。袁熙,你果然是反贼。”

    华歆对着袁军将士大声喊道:“陛下口谕:袁熙如果执‘迷’不悟死不悔改,河北将士可奋力斩杀,谁能杀了逆贼就封谁为青州刺史,乐安侯。诸位还不快点做忠臣。”

    “圣旨下,袁熙接旨。”贾诩也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卷诏书。我心中一笑,演戏的时间到了,翻身下马:“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大将军袁熙接旨。”

    贾诩有多大声音就喊多高;“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曹‘操’欺君罔上,祸国殃民,煽动刀兵袭扰黎民。剑履上殿,参拜不名,宫内宫外培植党羽,滥杀大臣把持朝政,根本不将朕这个大汉皇帝放在眼里。袁氏一‘门’忠烈,世代将相,汝又是大汉驸马,皇亲国戚,望爱卿莫忘国恩,诛杀曹‘操’以及一杆‘奸’党,不得有误。钦赐。”

    我痛哭流涕,在阵前哭的撕心裂肺天崩地裂感动上苍;“皇上啊,皇上,你我亲如兄弟不分彼此,臣,每天心里都在想念陛下。没想到你被曹贼欺凌到如此地步。皇上放心,臣袁熙就是拼的‘性’命不要,也要做大汉朝的忠臣,把国贼碎尸万段‘抽’筋剥皮,以祭奠你在天——”皇帝还没死呢,哭错了。“以报国家对袁氏的大恩大德。天啊,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奸’臣,皇上您不说,我都看不出曹‘操’会如此恶毒,简直比王莽和董卓还‘混’蛋吗——”

    张辽许褚一听骂丞相,高声断喝:“好胆,住口。”

    我颤巍巍的从贾诩手上接过诏书,站起来,转过身,厉声喊道:“曹‘操’,今曰本大将军奉衣带诏讨贼。你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曹‘操’撇撇嘴:“你的衣带诏是假的,这是对本相的诬陷。我来问你,那衣带诏你从何而来。”我大笑道:“真的假的,天下人一看便知,至于从何而来,自然是藏在陛下给我的冬衣的衣带之中。”

    华歆已经恼羞成怒;“袁熙,你已经不是大将军了,圣旨上已经说过了,快些‘交’出大将军印绶。”

    我怒道:“亏你还是个读书人,眼见国贼当道,陛下受辱,竟然不思‘挺’身报国,反而助纣为虐,圣贤书都他妈的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华歆气的喘不上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干张嘴说不出话。他的老友御史大夫王朗,自以为是,为了逞能抢着出来解围。

    王朗一身粗布儒服,不着铠甲,瘦骨伶仃,一对蛤蟆眼向外鼓出来,头发胡须‘花’白,嘴‘唇’薄薄的,一看就是口才极好的演说家。

    王朗为了在曹军将士面前表现自己的大无畏‘精’神,纵马从曹军人墙走到阵前,对一触即发的袁军弓箭手视若无睹,在马上欠身道:“久闻袁公大名,今日幸会幸会,朗有一事不明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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