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末将真的冤枉,末将和狗贼袁熙,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不信,末将就问候袁家的列祖列宗——袁熙,你‘奶’‘奶’的。”马超血红着眼睛瞪视庞德:“假的。”
庞德气坏了,心说,你要不是公子,老子不把你碎尸万段才怪呢。大声道:“你要怎样才肯相信。”马超一边追一边道:“你束手就擒,本公子就信了。”庞德顺手把大刀扔出去,举起双手:“行了公子,您也别追了,我束手就擒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马超鼻腔中发出冷哼,喷出两股浊气热‘浪’,轻巧的把铁枪枪头架在庞德的脖子上,咬牙道:“早就看出你和姓袁的有问题,原来是你把袁兵放进城来的。”庞德长长的叹了口气,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马超喝令亲兵把庞德绑了,押回营寨。
韩遂看到马超回来,忙过来祝贺:“贤侄,今日大获全胜,不日便可恢复关中,我这个做叔叔的真是替你高兴。”马超拉着脸,把大枪扔在兵器架上,端起茶碗就是一顿牛饮:“别提了叔父,咱们军中出了叛徒了。”
韩遂心怀鬼胎,闻言大惊,这是说谁呢?说我?
幸亏马超接下去道:“庞德,原来是个‘奸’细,今儿在阵前,不小心说漏了嘴,被我给听到了,要不是这狗日的搅合,今日定当生擒袁熙。”
韩遂松了一口气,心里擦了把冷汗,原来不是说我。
两人正说话间,亲兵来报说抓到一名‘奸’细。马超心里正火大,苦于没处发泄,此时抓到‘奸’细真是老天开眼。马超对韩遂道:”叔父,你别拦住我,我非把王八蛋锤死不可。”韩遂翻白眼,我敢拦你吗?
马超揪住‘奸’细的脖领子,对着耳朵喊:“说,是谁派你来的。”耳膜差点震破的‘奸’细,双‘腿’发抖,膝盖以下软成面条,结结巴巴道:“是,袁丞相,叫我来的——”马超怒道;“叫你来干什么?”
“叫我来送信——”
马超一听乐了;“给谁送信,是不是给庞德,快点‘交’出来。”‘奸’细的脑袋摇的像电风扇:“不是,不是给庞德的,是给韩遂大人的。”
韩遂一下子火了,跳起来道:“狗日的,你可别瞎说,老夫与袁熙素不相识,他给我写信干什么。”
“素不相识?”‘奸’细一下子愣住了,一声不响,两眼睁睁的看着韩遂,半响冒出一句:“你们这里有几个韩遂?”
“你‘奶’‘奶’的,大汉朝只有一个韩遂将军,那里还有第二个?”韩遂胡子抖动,跳着脚骂。‘奸’细一本正经道:“那就不对了,我来的时候,袁丞相还让我给你带话,说,你要做大将军职位太高了,给不了。韩遂将军若是真有心为朝廷立功,擒拿马超。可以封为安汉将军,进爵为西凉侯。不知道这个条件您答不答应?”
韩遂脱口而出,拂袖道:“不行,最少也是车骑——放屁,老子几时说过要擒拿马超了,你一定是袁熙派来挑拨离间的,我杀了你——”“锵”的一声拔出腰刀,照着‘奸’细的脖颈砍去,眼看‘奸’细脑袋搬家,“当”韩遂的刀,被另一口寒光闪闪,带着愤怒的宝刀震断,马超怒吼道:“叔父要杀此人,莫非是为了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