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书,怎么做那些有失身份的勾当。我跟你比作诗,你敢不敢?”胡车儿恼羞成怒:“‘混’账,你是诚心捣蛋,整个河北军谁不知道,我连名字都不会写,做狗屁诗?我们比‘胸’口碎大石,你敢不敢?”
李恢不愿意再看他,扭过脸去,嘲笑道:“原来河北军不过是一群茹‘毛’饮血的蛮子,妄想进入成都,称霸大江,嘿嘿,真是痴心妄想。”李恢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了,他成功的触犯众怒。河北军将领,除了郭嘉外,全部都站起来对其怒目而视。拔刀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歪头看着李恢,觉得他吃多了撑得,要是想找死的话,完全可以再成都找颗大树一头撞死,或者服毒、上吊、跳井、跳崖都行,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被人‘乱’刀分尸呢?搞什么名堂?厅内一片喊杀声。我绷着脸,沉声道;“坐下,都给我坐下。你们这样子,人家更加要说,河北军不懂礼仪了。都坐下。”众将冷哼着、怒视着,纷纷矮下去。李恢神‘色’如常,就像刚从茅厕出来,一脸的轻松舒畅。我失笑道:“先生看不起河北军以武力征服天下是不是?”李恢翻白眼:“丞相只知道杀人放火,就算是统一天下,百姓也没有好日子过。早晚会像楚霸王一样,功亏一篑。”
“好,先生快言快语。本相就喜欢这样的人。你说本相是凭借武力统一天下,完全不通学问是不是,本相就和你比试一下。”
“算了,算了,比试骑‘射’、杀人就免了。李恢甘拜下风、自叹不如。在下天生就不是做刽子手的材料。更加不会让天下血流成河,这些都是你们河北军的专长,不比也罢。”
“啪”连冷静的文丑,都拍了桌子,冷哼出声。几十双凌厉的眼神,利剑般一起向李恢戳刺过去。我心中也有气,这家伙是来扰‘乱’军心的吧?绝不能让他达到目的,我要趁机演讲一番,定了定神,不紧不慢道:“先生此言差异。河北军是奉了当今皇帝谕旨征讨不臣,所杀的,都是不忠不孝之人。这是除魔卫道,伸张正义,维护国家一统。以杀止杀,以暴易暴,目的是要尽快的结束纷‘乱’,让百姓从水深火热中解脱出来。流一点‘乱’臣贼子的血,是值得的。”李恢转了个身子,走到‘门’口,指着朗朗青天道:“一派胡言,古人说,天道靡常,世事变迁。我等应该顺应天意民心,任自然发展。如果你不来攻打西川,刘璋也不去攻打你河北,天下无事,世道清平,老百姓就可以安居乐业。丞相逆天行事,多此一举。”哎呀,这种狗屁道理,也说得出口,这李恢徒有虚名。我忍无可忍,厉声道:“本相以为先生是个高人,没想到,说的话还不如三岁的孩子。天下间,最不可能消失的就是名利二字,只要天下军阀仍在,兼并土地的事情,就一刻也不会停止,老百姓,别想有好日子过。有人说,秦始皇杀的人多,其实谬论。秦始皇的统一之战打了十几年,死的人不过百万。可是六国诸侯的战争足足打了两百三十年,死的人何止千万。这个道理,先生要是不懂,本相建议,你还是投入胡车儿将军的‘门’下,学习‘胸’口碎大石,至于学问云云的,以后还是不要提了。”厅中大将一阵哄堂大笑。
李恢眼神一亮,却不羞赧,冷冷的道:“汝有何能耐,敢自比秦皇汉武?”
我心想,老子肚子里的东西,比秦皇汉武还厉害呢!
“既然,先生问起来,本相不妨来说说,这些是我最近五六年间想好的政治经济策略——为的就是恢复生产、发展经济、刺‘激’人口繁衍。如果先生听本相说的有道理,那么就请帮忙传递给乡间的百姓。若是先生觉得不好,袁熙也不强留,先生请自便。投刘备,回成都,绝对没人过问。”我从丝绒锦绣的软垫上站起来,绕过袅袅檀香的红木矮几,走向大厅的中央。站在左右两排矮几之间。
“本相要变法维新!!!”
“哐”郭嘉晃悠一下,趴在了矮几上,酒杯、酒壶滚落一地。“变法?”下面立即窃窃‘私’语起来。
“好,好,李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