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道:“昔日高祖刘邦善于用兵也不能超过十万。臣女也不能过分,听说河北军是按照‘军、师、旅’团、营’来划分的,宪英就要四个师吧。”

    我像是囫囵吞了煮熟的带皮鸡蛋,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四个师就是一个军,是十万人,你疯了——有,有何能耐,口出狂言。”

    辛毗气的浑身哆嗦:“反了反了,我是管不了你了,大王,把她关起来,这丫头疯了。”

    辛宪英是不是在闺房里闷的太久,变傻了,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摇头道:“我只能让你做个团长,手下士兵五千人,你要能升任再考虑封你为师长。你做不做?”

    “做、做、做”辛宪英连声的答应,充分便打出了要大兵打仗的决心。她以为是打游戏机呢?哪有这么简单。

    “明天到军营上任吧。你隶属于第十八师,师长是——胡车儿。”看看美人遇到愣头青该如何应付?胡车儿不修理她才怪呢。

    “对了,你记得女扮男装了再去,军队里没有女人。”

    “是大王。”“大王——大王——不能啊——”辛毗着急过度血压上升,昏死过去了。真是的,这能怪我吗?这是毛遂自荐的结果吗?我一点也不自责。

    第二天辛宪英上任之前又来找我,说是想到有仗打的前线去,体验一下万马奔腾、笑谈渴饮匈奴血的豪情滋味。

    我越看她越像爱做梦的无知少女,只怕真到了那时候,几颗血淋淋的人头,能把她吓哭。你死我活的沙场上可没有人怜香惜玉,哭得声音越大,死的就越快。心里暗自摇头,叹气道:“现在没仗打,等上前线的时候,让你做先锋。”辛宪英颇为失望,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了声:“遵命。”就去军营上任了。

    刚才忘了问一句,她老被气死了没有?!!

    战况说来就来,后晌,徐庶来报,蒋义渠有飞鸽传书到,说是荆州宛城、新野境内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南阳郡此从今年五月进入夏收秋种的季节以来,干旱无雨,呈现出千里大地骄阳如火的态势。毒辣的日头,使出浑身解数,将大地上的水烤干。稻田里拔出一道道的裂缝,禾苗都快枯死。

    蒋义渠暗叫倒霉,连忙和荆州官蒯越、杨仪、蒋干等人商议。最后一致决定打井救灾。既然晋王把这么重的担放在咱们肩上,可不能丢人。于是,组织换防的士兵五万,发动民夫五万在南阳郡境内打井。

    妈的,该着蒋义渠点背。要不就是旱情太厉害了,有的地方一口井打下去四五百米,捧上来的还是干硬的红土,一点水分也没有。半个月下来,十几个县,只有三口井打出了谁,连个屁用也不管,都不够那些打井的民夫和士兵喝的。眼看播种秋凉的季节快到了,这可怎么办呢?蒋义渠,在襄阳、樊城、邓县、江陵等大城市贴出了招贤榜。招募有能力会打井的工匠。果然先后有两人应征。这两人是在狱应征的。千年因为偷着挖了汉武帝的茂陵被关进去的。本来是不指望出来了,没想到有人出榜招贤。两人一合计,挖洞?那是咱拿手的,应征呗。蒋义渠找到两个盗墓贼。

    人家一看蒋义渠打得井,就咂嘴摇头:“这井打得挺好没错。就该在这地方,照俺们的经验肯定有水?”蒋义渠和气的说:“那怎么打下去四五百米一滴水也不见?”

    一个黑瘦的泥腿工匠道:“浅,还是太浅。这么悍,在打深一些。”另一个也附和:“对,就是这意思。”

    蒋义渠一听专家这么说,毫不犹豫,命令士兵们:“在打一百米。”士兵们都不敢下去了,那有这样打井的,这分明是挖地道吗?人在里边都缺氧,喘不过气来。一个士兵砸着嘴对将以渠道:“大将军,这个弄法不行。俺从没见过这么深的井。俺见过的最深的,也就是两三百米的意思。再说了下面的土质越来越硬,挖起来很吃力。”

    蒋义渠叹气道:“没法,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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