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眼睛,没有腿吗?”我的心咯噔一下子,差点停止了跳动,心想坏了,两人的关系不妙,难道,手足相残,无法避免。“三弟,大哥,为人不错的,他很疼你的。”我耐心的说。袁尚站起来,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就走了;“他是很疼你吧,你们两个有谁把我袁尚放在心上过吗?”头也不回的出门去。我大吃一惊,猛然站起来,惹得伤口剧痛,又是一阵眼冒金星,难道,我对大哥袁谭的关怀和情谊竟然招致了袁尚的不满,难道手足相残的惨剧,是我一手种下了祸根,这——我不敢再往下想,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洒落。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母亲和袁谭袁尚郭嘉都在床前,母亲看我醒了,脸上一喜,又叹了口气问郭嘉;“公子怎么又会昏过去的,大夫怎么说法。”郭嘉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启禀夫人,大夫说,公子是心病,有心事郁结于胸,所以,伤势迟迟的没有好转。”

    母亲转过头,看着我,心疼的说;“熙儿,你有什么心事,跟娘亲说,娘亲一定为你办到。”郭嘉咳嗽了一声,一个劲的为我使眼色,我立即心领神会,装作痛苦无比的虚弱道;“母亲,孩儿,只是想见一见,那个——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母亲一愣,旋即清醒过来,脸色变的挺难看;“她把你害成这样,你这傻孩子怎么还是心心念念的记挂她,不行。”

    这次不是装的,我真的被母亲的话刺伤了,只觉得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再烧,难受的想张口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脸色一下子变的灰白。母亲一看我这幅德行,心也软了,当即说道;“此事,娘亲要好好想想,瑶琴,你先侍候公子休息,郭嘉谭儿尚儿,你们随我来。”郭嘉乐了,心想,二公子演戏的功夫还真是不赖,直逼宫里的嫔妃。

    翌日,午后,吹起一阵暖风,除了心情之外,我身体的其它地方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我正在屋子里练习走路,就听到郭嘉大叫大嚷的从外面跑进来。我一回头就笑了,他穿着一件大红锦袍站在我身后,一脸怪笑的看着我。“奉孝,你是不是有喜事,怎么穿的这么鲜艳。”

    郭嘉笑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是我有喜事,是你有喜事,今天一早,夫人就把那丫头放了,还让别驾逢纪带人把她送回去,带了好些礼物,跟你说,这可都是我的功劳,我可是给你费了好些个心思的。”郭嘉的话没头没脑,让我越听越迷糊;“我怎么糊涂了,母亲让逢纪把甄小姐送回家,怎么是你的功劳,你穿的这么鲜艳,和此事有关系吗?”郭嘉点头;“有关系,大有关系。”

    “我怎么想不出有什么关系,母亲怎么突然就想通了,把她送回家去。”我的心里就像是盛夏时节,一下子遭遇了冷霜,说不出的失落,心想,怎么不等我好了见她一面。郭嘉诡笑道;“因为我是特使,一会,要到甄府去提亲——。”

    “什么——”郭嘉还没说完,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大叫道;“郭奉孝,你不够朋友,那丫头明明是我看中的,你要去提亲,我——我杀了你——”

    可怜的郭嘉脖子差点没被掐断,挣扎着推开我,一边咳嗽,一边往后退,笑的眼泪直流;“不是,你听我说完,不是我去提亲,是替你去提亲的,这是夫人和主公吩咐的,你要不愿意,我这就去回夫人,不去了好吧。”郭嘉转身向外走,我从身后抱住他,威胁道;“你敢去,我还掐你。”郭嘉举起双手,惶恐的道;“别别别,你别来了,再来,我下午就去不了甄府了,回头办不成你可别埋怨我。”

    我放开郭嘉,他转过头;“知不知道,夫人为什么突然对那丫头,另眼相看。”我也正纳闷呢,摇头;“不知道,你不是说,是你的功劳。”郭嘉道;“是我的功劳,不过也是主公要成全你。”“父亲。”我脱口而出“他怎么会突然插手这件事的。”郭嘉神秘的笑;“你知不知道,那丫头是什么人?”这一点,我还真不知道,前生只顾着在街头上打打杀杀,对学问方面的事情基本不知道,甄宓的出身来历,还真是不清楚。“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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