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滴,把她许多年来的委屈,一举廓清。从头到脚一点不漏的抚遍她全身每一寸的肌肤,于是,我像野马脱缰,开始失控。
她仰起头,眼中射出爱的光芒。这光芒,有别于以前的依恋,我深刻的感到,自己已经不是卫仲道的替身了,我是她的相公丈夫爱人。我吻她,恨不得把那温热的嘴唇咬下来细细咀嚼。她咬住我的舌头就不换气,不忍心丢开。
我咬她的眼睛,用舌头舔她的鼻子,咬她的粉面,亲他的耳垂,以及全身——我滑向了最后的目标。蔡琰急促的扭动着腰身,渴望似的呢喃着叫了一声;“袁熙——”
颠簸中,借着雪地反射的银光,我看到她沉醉的眯眼和散乱的乌发。她的胳膊,软软的箍住我的腰——
当我进入那渴望中的福地的瞬间,全身的热血似乎都潮涌到心头。仿佛又回到了塞外战场,指挥骑兵,发出排山倒海的响声,向敌人掩杀过去。短兵相接,摩擦出点点星火,杀敌,攻击,攻击,在攻击。
蔡琰迷醉,她就像是回到了生活在洛阳的日子,站在山顶看着长烟落日,皓月千里,诗兴大发。突然狂风乱卷,乌云蔽空。她轻薄的身体被风吹倒,重重的摔下峰峦,一会儿又被一阵旋风抛上云端,就在这一上一下中,迎来了,阵阵爆裂——
我和她同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是当初筋疲力竭的穿行在卢龙古道上一样。
“你——你吓死我啦。”蔡琰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呢喃。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道;“那我以后再也不吓你了好吧?”蔡琰忽然转个身,翻上来,用她洁白的身子压着我,然后——直到又一次爆裂。
她静静的偎在我的怀里,贴住我的耳朵说;“袁熙,你信不信,刚才我完全没有想起仲道哥,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是你的影子。”
我点头坐起来;“信,我看得出来,现在我要出去一下,你留在这里等我,我会知会下人的。你等我,我天亮回来。”
我拉开门迈出去一条腿,突然冷笑道;“你不怕我扔下你吗?”蔡琰微笑;“不怕,你不会的,我知道。”
我嘱咐了一句府中的侍卫,告诉他们,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也不要放进去。
我去找贾诩,此刻只有他才能救我了。欢愉过后的清醒让我看清了眼前的危机,刘备和袁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会拿此事来大做文章,尤其是刘备。调戏皇婶是叛逆重罪,弄不好,别再搞出了,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一样的兴师问罪来。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正好,城门把守的是周仓。我没费力气就出了城,骑马直奔二十里外的军营。时至酉时,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半时辰,大雪已停。屋顶路面上的皑皑白雪无限的向空气中散发着寒气。我身上穿着棉袍,用马鞭拼命地抽打战马,期望它能飞到军营去。我担心留在府中的蔡琰。
贾诩正在熟睡,被我叫醒;“先生救我。”我急切的道。贾诩半天才揉揉眼睛醒过神来:“二公子,你怎么来了,这天还没亮吗,是不是出事了。”我跺脚道;“出事了,出事了,先生一定要救我。”贾诩这次听明白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撩起被子,穿着内衣坐起来。军帐不大,很严实,里面有三四个火盆,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我简而言之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贾诩翻白眼,心想,原来把人家的老婆给睡了,这种案子,一般的我都不接。不过既然是二公子吗,可以破个例。
贾诩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闭着眼睛想了,我焦急的等待,一会就听到了他的鼾声。哥们,竟然坐着睡着了。我苦笑着把他推醒。“文和先生,你怎么睡着了?”
贾诩有点不好意思,干笑道;“没——没有,我这里已有良策。”
“先生请说。”
“公子和蔡小姐的情意如何,你是用抢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