谩骂的退役选手就不止一个。
“成熟的选手啊。”蒋宇焕想起什么似地笑了笑，“可能我真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样的话很难相信是被蒋宇焕说出来的。
莫航摇了摇头，“你已经足够优秀了。”
“我输了。”本该是歇斯底里地吼出来的话，蒋宇焕却平静地说了出来，但那效果与歇斯底里也差不了几分，“我输了，队长。”
“输的不是你，是皇朝。”莫航说。
“皇朝是因为我才输的。”蒋宇焕说。
“你是这样认为的么？”莫航凝视着蒋宇焕，缓缓问道。
蒋宇焕移开了视线，轻叹了下。
“皇朝立足的是我的战术，而不是你的能力。你应该知道。”这样的话也不像平时的莫航能说出来的，“如果非要说谁输了的话，输的应该是我才对，只不过那些人只能看到表面，不能看到本质。”
“队长。”蒋宇焕叫了一声。
“凰队说过一句话，输了不是因为选错了路，而是自己不够强。”莫航说。
蒋宇焕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恩，我还不够强。”莫航很坦然地说道，“我没想到一体化战术的命门这么快就被对面的于漪找到，我有些小看七月的头脑了。”
“于漪，如果她成长起来真的是对于队长你来说很大的威胁。”蒋宇焕说。
“她现在已经是了。”莫航摇了摇头说道。
蒋宇焕没有说话。
“沉稳点，宇焕，你太着急了。”莫航说道。
蒋宇焕沉默了好一阵，看着窗外天空，说道，“……是。”
“你很自信，我也相信你。你能超过过去的重凰，但是不是这个赛季，也不是现在，况且凰队也在成长着。”莫航看着他说，“告诉我宇焕，你懂我的意思。”
“……我懂。”蒋宇焕点头。
莫航拍了拍蒋宇焕的肩膀，“另外还有一件事。”
“什么？”蒋宇焕问道。
“郑曼青。”莫航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后蒋宇焕脸色变了变，但他还是用往常的语调问道，“怎么了，队长。”
“尽管队员的私事我不该过问，但毕竟你们都是皇朝的一员。”莫航说，“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把握好分寸，现在像她这样的女生已经不多了。”
蒋宇焕听后笑了笑，然后说，“我知道了，队长。”
“嗯。你很优秀，宇焕。只是现在的联盟天才真的太多，大家的水平都远远高出了从前。”莫航突然露出个笑，“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蒋宇焕也会心地笑了，“是啊，我已经开始期待下个赛季了。”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