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不敢。只是,孙儿忝为谢家家主,自是要为家族考量……祖母,您上了岁数,身子又不好,还是在延寿堂静心休养吧!”

    “怎的,你想软禁我?”

    老祖宗气急,怒意再次在胸腔翻滚。

    谢嘉树站起来,笑眯眯的说:“孙儿不敢,还是那句话,孙儿要为谢家上上下下的几十口人着想,更要为几代先祖辛苦创下的基业着想——”

    谢家姓谢,不姓万,更不姓其它什么。

    说罢,谢嘉树起身离去。

    天香院里,谢向晚正坐在罗汉床上,正在继续她的造族谱大业。

    忽而外头有人通传,“大小姐,周七姑娘来了!”

    谢向晚放下手里的笔,给青罗使了个眼色。

    青罗会意,忙领着两个小丫鬟将炕桌上的笔墨纸砚等物什收起来。

    待收拾妥当后,谢向晚才扬声道:“快请!”

    话音方落,周安歌就袅袅娉娉的走了进来,“妙善妹妹,没打扰你吧?”

    目光扫过室内,最后落在炕桌上,只见上面摆放着一只茶盏,炕桌下的针线篮子里则随便摆着个绣花绷子。

    谢向晚浅浅一笑,道:“我正闲着无聊,想寻人聊聊天,姐姐便来了,姐姐快请坐!”

    周安歌也没有客套,直接坐在了谢向晚对面,伸手拿过那绣花绷子,上面绣着几朵盛开的牡丹,针脚细密,颜色鲜亮,显是非常用心,她不禁赞道:“妹妹绣得真好,瞧这牡丹,竟似活得一般,恁般娇艳,恁般明媚!”

    谢向晚挑眉,咦,今天周安歌的心情貌似不错哦,倒不是说过去周安歌总一副愁苦的模样,而是、而是,怎么说呢,今天的周安歌看起来似是放下了什么包袱,周身的气场都变了。

    谢向晚观察得不错,周安歌今天的心情确实不错,因为纠缠她两辈子的噩梦终于消失了。

    那个满是污浊的小院被封了,前世与她一起受难的女孩子们也都稳妥的安置了,对她而言,新的生活从今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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