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太过聪明、太过强势。

    周氏有顾忌,谢向晚却没有什么顾忌,她坐在书桌前的一张方凳上,直接问道:“爹爹,难道是二太太有消息了?”

    谢向晚和周氏都在等这个消息,如今见到谢嘉树面有异色,下意识的便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呼~~”

    谢嘉树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直接将手里的纸卷丢进了谢向荣的怀里。

    谢向荣忙展开,一目十行的读着,越往下看脸色越差,最后有些失魂落魄的将纸卷递给身侧的周氏。

    周氏的心直往下沉,赶忙接过纸卷,飞快的看着,待看完最后一个字时,她也忍不住变了脸色,“她、她竟敢——”手一松,那卷纸跌落到了地上。

    谢向晚皱眉,弯腰捡起那卷纸,只看了一行字,她就竖起了眉毛,“这个贱妇,竟敢告兄长忤逆,还告父亲不孝不义,她、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这是在作死呀。

    如果小洪氏在现场的话,她真想敲开这个蠢女人的脑袋,看看那里面装得是脑浆还是稻草。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间,谢向晚还有些细节需要了解,抬头问道:“父亲,这东西是谁带来的?”

    想了想,她猜测道:“是公孙家的人?还是李家的人?”

    能接触到状纸,想来应该是官府的人,而扬州或曰两淮地界上,与谢家有仇的官府中人,也就这么两家了。

    谢嘉树早就知道女儿聪明,听到谢向晚直接戳中要点,也没有过分的惊讶,只淡淡的说:“是李文成送来的,瞧他的意思,那贱人也在李家……”

    ps:嘿嘿,补昨天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