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的荷包,赞了几句。而后各自给了见面礼。

    谢元娘给的是一个翠玉雕西番莲的花头簪,邱氏给的是一对小巧精致的赤金镶贝壳玉兰花的耳坠儿。

    东西算不上多名贵,用来做会亲的见面礼也不寒酸。

    周氏欢喜的收了,再三道谢。

    从这里就能看出亲疏来了,谢穆青给的见面礼要比谢元娘婆媳两个的都名贵,可得到的“谢谢”却远不如李家婆媳多。这才是一家人呀,东西什么的只是个物件儿,彼此看重的是对方的情谊呢。

    而周氏对李家婆媳,却只是疏离的客气。

    疏离就疏离,两方都不在乎,反正用不了几日,两家表面上的关系也将彻底破裂。到那时,彼此见面能笑脸问个好,就算是有涵养了。

    谢元娘手里捻着佛珠,含笑看着周氏迈着小碎步紧跟谢向荣,一个一个的跟谢家的亲戚见礼,心说话:真不愧是侯府出来的千金小姐呀,规矩、礼仪什么的就是比寒门窄户的姑娘强。只可惜,好好的女儿家却嫁错了人,生生被谢家给拖累了。

    只是不知道,谢家每年所赚的银子都“上缴”了,谢家还能保有这样的奢侈生活嘛?

    谢元娘一想到谢家被自己儿子勒索,继而失去大把大把的银钱,心中就无限快慰,她甚至开始想象谢家衰败,老虔婆祖孙两个穷困潦倒的凄惨模样。

    啧啧,那场景一定很好看,谢元娘忍不住勾起了唇角,露出愉悦的笑容。

    还别说,她这表情很符合现在的情况,会亲嘛,不笑难道还要哭?

    谢嘉树高坐在主位上,不经意间正好看到了谢元娘得意的笑容,不禁暗暗发狠:好,让你笑,你且等着,总有你哭的时候。

    谢家的亲戚不多,可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待谢向荣夫妇行礼完毕,时间已经接近正午。

    谢嘉树热情的邀请一干亲戚赴宴,这时。男宾女眷分开入席。

    宴席上,谢家的两个太太都没有出现,这让所有的女眷都有些奇怪。

    不过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做不出探问主家**的事。只将此事暗暗记下,等回家后再细细查问。

    没准儿,这又是一个新鲜的大八卦呢。

    盛家和袁家的女眷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她们频频看向谢向意,似乎在询问:你娘呢?

    尤其是盛夫人,她的眼中已经带了几分凌厉,仿佛在逼问:她是不是又做什么蠢事了?

    接收到两拨炽烈的目光,谢向意却无心解释,因为她的母亲病了,病得很严重。只一天的功夫,人就虚弱得不成样子。

    慢说是来待客了,就是起床都困难。

    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提醒着,谢向意也不想来参加这个会亲宴。经过母亲那一闹,东苑和西苑算是彻底撕破了脸。虽然她一心想跟大哥好好相处,可有了这个过节,她再难跟对方恢复往日的关系。

    彼此有了心结,她再努力也没用了,而且有了昨天的事儿,她对大嫂也有些意见——母亲好歹是大嫂的长辈,她怎能那般无礼的对待母亲?!

    唉。真心不想看到他们与谢家亲戚和乐融融的场景啊。谢向意低着头,只一味用饭,根本不在意身边人或询问、或诧异、或轻嘲的眼神。

    主母不在,周氏这个未来主母又是个新嫁娘,出面招待客人的只能是谢向晚了。

    只见她笑语盈盈的招呼女宾们入席,又细心周到的吩咐奴婢们好好伺候众贵妇。一场宴席下来,在场的女眷们,无一不对能干、伶俐的谢向晚竖起大拇指。

    家中有适龄未婚男子的太太们,更是上了心,暗暗盘算着。如果可以,是不是将这个能干且有钱的儿媳妇娶回家?!

    谢向晚自是不知道那些年长妇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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