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晚递给陆离一张精致的大红洒金的请帖,笑着说道。

    陆离看了看,道:“嗯,前几年在燕地的时候,我也曾经与阎都督打过交道,梁夫人寿辰,我也过去拜个寿,顺便也跟旧日的一些故友叙叙旧。”

    经过几个月的忙碌,《承徽说文》彻底编撰完毕,稿子也重新补录、校对了一番,翰林院的几位博学大儒也都详细的验看了,确定没有什么遗漏。

    待呈给圣人御览后,很快就能雕版、印刷,然后推行天下。

    如此,陆离的差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国公府的烂事太多,很容易授人以把柄,所以陆离不准备再在官场上走下去了。左右他也不是热衷做官的人。

    借着这次著书的功劳,他想先在圣人跟前备个档,然后提出开书院的请求。

    陆离相信,圣人应该会给他这个赏赐,若是再能求得圣人的御笔赐名,那就更圆满了。

    谢向晚也同意陆离的决定,之前是她判断失误,没想到国公府的某些人是如此的极品,现在终于领略到了,她也不想陷在国公府的泥潭里。

    还是开书院吧,这原就是她和陆离最大的理想,如今陆离有才有名,而她有钱有人,夫妻合力,定能开办一间京城、乃至大周最好的书院。

    夫妻两个正说着,忽而外头有人说话:“二爷,二奶奶,奴婢有要事回禀。”

    谢向晚一怔,“好像是红隼?”陆离的暗探之一?

    “是她,”陆离点头,然后隔着窗子喊道:“进来回话。”

    红隼答应一声,快步走了进来,身上的棉衣还冒着寒气,她也顾不得太多,草草的行了礼,道:“半个月前,刘婆子不甚跌下马车摔死了。十日前,应天府外小刘村的那个孩子得了急症,只半天的功夫就去了。”

    刘婆子,是个稳婆,曾经给许氏接过生。

    而寄养在小刘村的那个孩子,则是许氏与陆元无媒苟合剩下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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