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汹涌这厮这么不守规矩,色心不死恶向胆边生居然把事情捅这么天大,我也没有办法。”

    左右思索了一阵子,褚丹青又继续补充道:“我那辆奔驰的后备箱里面装的就是蔡汹涌那个草包,要怎么处理你来决定,陈少,但是也千万别弄死了,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情。”说完,褚丹青掏出一串钥匙,用手指勾住,悬在陈铭面前。

    看样子,褚丹青今晚除了去了一趟军区之外,还顺道的跑了一趟蔡汹涌住的医院,把人一起给陈铭带过来了。

    这个褚丹青,处事还真是滴水不漏。

    “……卧槽泥马勒戈壁。”

    陈铭接过褚丹青褚丹青的钥匙。

    “你这伤得可不轻啊,陈少,你的车我替你开回去,女人也一并给你带回去了,放心吧,绝对安全。你先跟着你二叔去检查一下伤势吧,这里距离某个军区医院可不远,你这流血状况可不能再拖了。”褚丹青眯着眼睛说道。

    陈铭没有多想,也掏出自己的车钥匙来。

    第二天。

    陈铭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躺在军区医院的病床上了,胸前缠满了绷带,二叔陈天生和婶婶青慕已经守候在他的床边了,青慕放下一篮子水果,眼神柔和又略带心疼,对陈铭关切道:“你这孩子,真是不小心,看把自己折腾的。”

    陈铭瞪大眼睛盯着青慕,对这个长辈,他从来都有一种母亲的亲切,一时间,陈铭恍惚出神,就像是小孩子犯了错误一样,只能连连点头。

    “你的身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现在身体状况极差,我寄给你的老参王你是吃没吃?要是吃了怎么还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陈天生皱着眉头,很着急地盯着陈铭,看样子,他为了等陈铭的这个答案,他是一直站在这里,守着陈铭睁开眼睛醒来。

    老参王?寄给?

    陈铭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

    “就是放在信封里面的那个,还有一篇文字,那不是我写的。”陈天生提醒到。

    陈恍然大悟!

    感情那封信是二叔从天生送过来的。

    陈铭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四下张望,这才看见被青慕挂在衣架子上面的上衣外套,他赶紧指着那件外套,说道:“在内衣口袋里面!”

    青慕楞了一下,然后伸手一搜,果然从外衣口袋里面找到了陈天生给陈铭的那封书信,拆开书信,果然里面还留着一片干瘪的参片。

    不过,那一页文字已经被陈铭的鲜血染红打湿了,但饶是如此,字迹依旧清晰可辨。

    “……当年太祖立国前夕,吴山寺里有一个终身未受戒的大和尚,当时大和尚推断出华夏大地即将发生翻天的变化,奈何年事过高,身体已经油尽灯枯,随时都可能西去,于是大和尚心有牵挂,想亲眼看下会发生什么变化,算来也是个六根不清净的家伙。于是当时大和尚的徒弟便四方云游想为恩师寻一个善缘,了去他的一桩心事。大和尚的徒弟好死不死被他撞见了我那醉鬼父亲,当时我父亲不知道从长白山哪个犄角旮旯里挖出了一根九叶参王,与大和尚的徒弟一见如故,听说了这等奇事要求见一眼大和尚,后来他登上吴山与大和尚一夜论道,第二天天刚亮就与和尚的徒弟辞别,临行前将那根参王留给了对方。大和尚凭一根参王吊命,终于活过了四九年,而后便坐缸涅盘了。当年的那半壶虎跑龙井就是这样欠下的……”

    这一连串笔迹特别的文字,瞧上去颇为眼熟,但陈铭确信不是出自于自己爷爷的手笔。

    “就是这个吗?”陈铭问道。

    “不错,这篇文字是当年我爸,也就是你爷爷,在整理他亲爹遗物的时候找出来的,算是绝笔,也就解释了这一小片老参王的来历,我权当做对这片参王的解释,也就寄给你了……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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