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被自己媳妇虐待,那也乐意。”水辰虽年纪不小,爱说俏皮话,跟严灿娴的夫妻感情很好。

    严灿娴不久之后提着行医箱走入,里面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药瓶,外面都贴着药名。找到烫伤膏,严灿娴用棉签给水辰的手背涂抹。

    水辰感觉到清凉代替原本火辣,水泡立即就消了下去,笑道:“三味堂的药就是效果好些,我记得几年前也被烫伤过,涂抹了一种进口烫伤药,起码要三四天才能痊愈。”

    严灿娴没好气地白了水辰一眼,“你又是变着法子替那小子说好话吧?”

    水辰摇头叹气道:“我只是有感而发,你没必要太敏感。何况这件事,关键点还在苏韬身上。”

    严灿娴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一直不看好自己的女儿跟苏韬有所关联。她也想证明苏韬不是女儿合适的良配。

    但事实证明,苏韬虽然只是个大夫,但他真的很重要,拥有改变未来事情发展的能力。

    严灿娴皱眉道:“如果苏韬真治好了夏老,那对水家没有任何好处。”

    水辰突然表情变得一本正经,“虽然夏家和水家正在交锋,但夏老是个值得钦佩的人,更是我敬重的长辈。若是苏韬能治好他,不仅夏家感谢他,我也得好好谢谢苏韬。换个角度来想,当初父亲病重,那是我们故意对外隐瞒。若是当初请夏家帮忙,他们也会跟我一样,帮忙找大夫。”

    相杀、相恨,又相爱吗?

    严灿娴哭笑不得,“逻辑有点混乱。”

    水辰叹气道:“虽然夏家和水家有利益方面的争夺,但父亲和夏老其实一直是惺惺相惜,他们的很多观点都相似。这一代的老人,是国家经济能够腾飞的功勋,每一个都是国宝,少了任何一人,都是巨大的损失。”

    水辰见手上的烫伤好了不少,便起身朝后面的院子走去。

    前两天刚下了一场大雪,雪下得很大,压折了一棵碗口粗的橘树,花坛里还有一个坑,显得有点突兀。

    如今雪已经融化,太阳很好,大院的光线明亮,空气虽然有些寒冷,但在阳光下站上五六分钟,就会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满头银发的水老坐在槐树下正在看一本佛经。

    父亲自从遇到苏韬之后,整个人的性情变化很大,已经不像是当年火爆的脾气,相反他越来越平静,而且深不可测。

    “爸,夏家那边打来的电话,想让我们安排苏韬前往津州给夏老治病。”水辰轻声说道。

    水老将佛经放在茶几上,面色微变,“难道老夏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水辰嘴角浮出苦笑,“以我的判断,夏伯伯恐怕是凶多吉少,否则绝对不会给我们打电话。我早就打听过,从前年开始夏家就一直在请国外一些顶级专家前去津州……如今真是山穷水尽!”

    水老沉默道:“他们给出什么承诺?”

    “将西部那几个项目,全部转交给我们。只要苏韬前往夏家,而且不论是否能够成功。”水辰如实回答。

    “赶紧跟苏韬联系,让他就是再重要的事情也得丢下,务必竭尽全力,一定要帮老夏度过此次难关。”水老的想法如同水辰所料,尽管与夏家一直存在敌对关系,他和夏伯伯互为人生对手,同时也是最为重要的知己。

    “我这就去安排。”水辰连忙说道。

    “我亲自给苏小子打这个电话吧。”水老朝旁边的人招招手,让他拿电话过来。

    苏韬接到水老的电话有点意外,因为水老即使跟自己联系,也会通过靳国祥。

    “有件事需要拜托你。”水老语气沉重,“还记得夏老吗?”

    “记得!”苏韬迅速反应过来,心里暗自盘算,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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