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有条湿漉漉的冰凉手巾,估计是蜜桃自己刚才就在用它降温,抓过来动作很不纯熟地在思归脸上擦了一把,“你给朕醒醒!”

    思归浑身燥热,脸上也跟火烧一样,被冰凉的手巾一激,顿时打个冷战,总算是恢复了些神智,连忙自己努力移到了另一侧床头,坐得尽量离苻祁远一点,哑声道,“陛下别靠我太近,我被毓王那该死的东西下了药,这会儿管不住自己。”

    苻祁此时心里万分矛盾,上次是醉酒,这次是下药,他绝不愿意总是在这种不正常的时候和蜜桃亲近。但是也不知是不是最近一直没找过女人,所以特别禁不住挑/逗,虽然没被下药,但也被思归撩/拨得很有点心神不稳,定了定神才道,“你能忍住吗?”

    思归仿佛是又有点迷糊了,倚在床头斜看着他不答话,忽然眯眼一笑,“美人,来吧!”作势起身就要扑过来。

    苻祁怒道,“你先忍忍,把话说清楚!”

    思归被他喝得一愣,使劲摇摇头,强令自己保持清醒,“说什么?”

    苻祁道,“你现在还知道我是谁?”

    思归这点还算清楚,“知道,陛下啊!”

    苻祁先确定她没还认得出人,然后倾身靠近思归,盯着她的脸道,“那你现在清楚告诉朕你是不是想朕留下来陪你?”

    靠这么近问很有引诱作弊之嫌,不过旁边也没人提醒,苻祁便假装不知。

    思归不答,脸上有明显的隐忍之情,反向后躲了躲,轻声道,“别——靠这么近——”

    苻祁一颗心直往下沉,看她都难耐成这样了竟还在坚持不愿留下自己,可见是真没这个心,坐回去长出口气,转头看向别处,“那朕让瑾莲准备点温水帮你擦擦身吧,周太医说对付这种药也没什么好办法,多喝些水,把药劲儿忍过去就好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起身要走,忽然听思归轻声自语道,“不管它了!!!”声音虽低,但口气十分决绝,回头刚想问你说什么?就被忽然欺到身前的思归吓了一跳,提高点声音,“莫提督!”

    莫提督故技重施,又一把抓住苻祁的衣襟往床上一按,翻身就跨在他身上,低下头便火辣辣亲吻起来,两片柔唇灵活之极,陛下躲都躲不开,只得努力翻身,将她反压在下面,还想再确认一次,免得明早一起来某人要翻脸混赖,眯起眼睛危险道,“莫提督,你可想好了?!”

    莫提督根本不理他,只觉得自己心急火燎得快爆发了,这人还不配合,简直是岂有此理,很本能的躺在下面就开始上下其手,扒/衣服的动作灵巧无比,比上次酒醉时陛下脱她衣服时快了无数倍,一双手分外有力道的开始在苻祁身上摸来摸去地点火,忽然奋力抬起身,开始十分情/色地从他的脖子往下吻去,苻祁脑中几乎要响起了极乐之音,除了纵/情沉浸,再想不起来其它。

    瑾莲被思归派出去后自然没有去找周太医,而是急急忙忙想要先去向陛下禀报,不想半路上就遇到已经知情的苻祁,便跟着一起回来,看大家砰砰撞门,她就先人一步地想到要先准备好晚上要用到的一应物事,起码得有热水和替换衣裳,否则陛下那边唤人伺候沐浴,他们这边还没顾上取水,那可是大大的失职。

    于是先离开一会儿,命人将热水抬来,顺便还把思归吩咐下去,才熬好的绿豆汤也带了来。只是回转来之后,发现李固带着陛下的侍从们并顺平一起,还是站在门外,只陛下不见了踪影。

    忙上前问,“李总管,陛下呢?”

    李固朝门里努努嘴。

    瑾莲着急,“那你们怎么站在这里!陛下要是在内室唤人伺候只怕听不见!”

    李固望天,“那也没办法。”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苻祁在里面的时候去撞门。

    瑾莲不明所以,走上前一推,才发现门又是从里面栓上的,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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