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党的总书记了。”伊巴露丽看起来有些虚弱,她身上没有恶性疾病,如果说有什么病的话,就是老了……

    “是我,听说你生病了,本来第二书记希望派出一个代表过来看望,但我正好在冰岛访问,所以就自己来了。”谢洛夫并没有因为那句克格勃主席生气,真正的革命者,尤其是经历过那个随时牺牲年代的革命者,肯定知道契卡是为了保护自己成立的部门。

    “还能吃点东西么?”谢洛夫拿着大马士革钢刀,正好看到了桌子上的苹果,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