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北天师道,张衡眉头皱起:“这小子又要搞什么东西?”
南天师道
陆敬修周身气机妙妙莫测,在其对面端坐着一位十四五岁的青年,二人身前摆放着一黑白分明的棋盘。
此时陆敬修对面的人拿起棋子,放在手中拿捏不定,一双眼睛看向波动的九州结界:“你如何看待张百仁?”
“弟子不好说”陆敬修道。
那少年‘嗯’了一声,然后才挠挠头:“这小子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九州结界本来便摇摇欲坠,他居然还敢去折腾九州结界,简直是无法无天。若叫九州外强者提前杀进来,咱们所有的布局都将化作流水。”
“老祖的意思是?”陆敬修略带迟疑道。
“你去相助其一臂之力,莫要叫那小子惹出咱们收拾不了的麻烦”对面男子道。
陆敬修闻言苦笑:“大都督修为高深莫测,普天之下谁人能敌?”
“老祖何必为难弟子,纵使弟子去了,也不过是给大都督打下手罢了”陆敬修无奈苦笑。
“倒是好魄力,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触动九州结界”蚩尤手中拿捏着战鼓,露出惊疑不定之色:“咱们要不要趁机前往九州外?现如今中土神州被此瞭牢牢把持,岂还有咱们的份?不如在外界重整旗鼓,然后在杀入九州内,与张百仁决一死战。”
“九州结界虽然摇摇欲坠,但却未必能在百年内破掉,若百年内九州结界无法破掉呢?到时候张百仁死守门户不给咱们进来的机会,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惊瑞大世就这般错过?”奢比尸摇了摇头:“不妥!不妥!”
“老祖的意思是?”蚩尤看向奢比尸。
“我等倒可以趁机布局,传出去一些东西”奢比尸意味深长的道。
漠北草原
血魔手中拿着弯刀,端坐在篝火前,瞧着扭曲的九州结界默然不语。
过了许久
才见血魔慢慢站起身:“富贵险中求,居安思危早晚要被淘汰掉!现如今张百仁已经与我等拉开了距离,我若还依旧困守一方,早晚会成为别人崛起的踏脚石。”
“中土上有张百仁居高临下,佛门、道门高真虎视眈眈,更有魔神在暗中潜伏……纵使有机缘降世,也轮不到我!倒不如趁机前往九州外,我若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打破罪孽魔神的桎梏,未必不能在此次惊瑞中超脱而出!”血魔一袭血红色衣衫,仿佛自血海中走出,慢慢迈步跨越层层虚空,降临张百仁背后不远处,一言不发沉默不语。
“你怎么来了?”张百仁头也不回道。
“你要打开九州结界?”血魔看向了一边的女妭,眸子里古井无波,慢慢收回目光。
“我辈修行中人最忌关门造车,总归是要看看外界的强者,心中才会有些底气!”张百仁道。
“借路一用,欠你一个人情!”血魔低声道。
九州结界,不是谁都有本事打开的!至少血魔打不开。
“可”张百仁侧目看向血魔,嘴角微微翘起:“我似乎看到了当年的你!现在的你,才有了你当年几分风采。”
血魔当年只是门阀世家培育出的打手,然后在凤血争夺战中毅然决然的背叛了从小培育自己的门阀世家,吞下了凤血,在之后更是借助草原之力,得到了罪孽魔神的传承。
赌徒!
当年的血魔是赌徒!
他成功了!
但是现在他又要赌了!
成功则海阔天空,失败必然会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人生就是在不断赌博,不断选择一次次机会!”血魔的话语古井无波,声音里充斥着一抹感慨:“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