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个陈发远,便是荥阳陈家的吧。”

    “此事孩儿不敢擅自断决,还请父亲下令”晓雯笑着道。

    “请荆家兄弟走一遭,那荥阳陈家斩草除根,当年我初出塞北之时,荥阳陈家与我便结下愁怨,那陈发远现在也不知还活没活着,反正都是一段因果,也该了却了!”张百仁放下手中书信:

    “叫武士彟来见我!”

    “是!”晓雯低声应下,便要往外走。

    “晓雯!”张百仁喊了一声。

    “爹还有何吩咐吗?”晓雯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张百仁。

    “岁月悠悠时不待我,不证就金身,终究不得长生!”张百仁面色凝重的看着晓雯:“你当真甘心此生只修得阳神吗?”

    晓雯默然不语。

    “你的天资是我所见人中,天资罕见!处理完这件事,你便来这瀑布前陪我!”张百仁道了一句。

    “是!”晓雯眼睛一亮,跟在张百仁身前修行,乃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孩儿告退!”晓雯下山,留下张百仁一个人坐在山巅,看着远方云霞不语。

    没让张百仁等多久,一袭富态的武士彟便来到山中,恭敬的站在张百仁身前:

    “见过大都督!”

    “你老了”张百仁看着武士彟,眼中露出一抹感慨,此时的武士彟已经到了暮年。

    “几十年前我就该死了,是大都督将我的命救回!”武士彟笑着道。

    张百仁笑笑,闻言不置可否,因为武士彟说的是事实。按照正常时间演化,武则天幼年时,武士彟就该死了,但是硬生生的被张百仁魔种救活了下来。

    “不知大都督召唤我这把老骨头有何吩咐,大都督但有一声令下,老朽必然应召!”武士彟亦如当年。

    “呵呵,武三思是你家后辈吧?”张百仁一双眼睛看着武士彟。

    “大都督不喜欢他?”武士彟是何等人物,顿时心中有了念头,试探着问道。

    “我钦点下任天子为李隆基,本座不想看到李唐有任何动荡,任何的不安!而且,武三思此人,我确实是不太喜欢!”张百仁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手书递给武士彟:“门阀世家犹有逆党残余,你亲自前往长安城走一遭,将此信给武则天!”

    “是!不知大都督可还有何吩咐?”武士彟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犹疑。

    “你放心好了,纵使王朝更迭,只要你武家自己不作死,我保证李隆基不会与武家清算!”张百仁笑着道:“我替你担保。”

    “多谢大都督!”武士彟恭敬一礼,转身下了山去,他还有什么说的呢?

    该想到的,张百仁早就已经替他想到了!

    且说武士彟一路南下,来到长安城内,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皇宫,面见武则天。

    “爹,您怎么来了?”瞧着武士彟,武则天行了一礼,快步迎上来。

    “唉,爹这把老骨头,本想着就在涿郡终老,可是大都督偏偏不叫我安生!”武士彟拿出书信递给武则天:“这是大都督给你的。”

    武则天接过书信,扫视了一眼后,将书信收起:“大都督不满,还要继续对门阀世家动手。”

    “门阀世家的事情我不管,武家的事情我却是要过问,武三思是怎么回事?”武士彟一双眼睛看着武则天。

    武则天闻言一愣:“爹什么意思?”

    “大都督说武三思会搅了李隆基登基的安宁,他不想看到李唐法身任何动荡!”武士彟道:“大都督对武三思很不满。”

    “此事爹看着处理吧!”武则天低下头,叹息一声:“当年三思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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