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岸上,两人都是熟手,找了一处平整地段,李君阁开始搭帐篷,挖水沟;阿音则垒灶,捡拾柴火。

    等到诸事搞定,李君阁将虾笼解开,摸了一些田螺砸碎填进往饵料袋里,安放到了入水口。

    然后取出几幅串钩线盘,每副长有两三百米,上百个细细的歪嘴钩,挂上自家养的蚯蚓后,开着电瓶船放进河里。

    没错就是自家养的蚯蚓,李家沟还有好些个品种,比如大平三号,北星二号,还有李家沟自己培育出来的红丰一号。

    这产业还不能小看,成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沼渣,可产出除了供禽类饲料,鱼类饲料的蛋白质外,还能生产腐殖土,光卖钓友的月销售收入就是小二十万的收成。

    收鱼是明天早上的事情,天色尚早,李君阁和阿音就准备去周围转转。

    看到阿音今天的打扮李君阁就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快干裤,登上靴,户外衬衫,还是那样的英姿飒爽。

    身侧背着个小挎包,里边是抛石索和几颗石球。

    另一侧挂着竹箭筒,里边是苗家沾了毒药膏的签子竹箭。

    手里拎着小花弩。

    李君阁背跨着朱羽,腰间挂着背子,背后是箭囊,手里拎着梭棍。

    吹响鹰哨,没一会儿就听见汪汪的叫声。

    一般白大它们听到鹰哨不回来而是汪汪叫,那就是打到搬不回来的大猎物了。

    声音兴奋中带着炫耀而不是焦急,那就是事情已经结束了,不需要猎人参与打猎。

    李君阁就对阿音说道:“这要是唯唯在,又该被埋怨了。不知道这回白大它们又祸祸了啥。”

    两人开始快步朝前赶,阿音说道:“白大它们是得好好教育了,现在李家沟还能差它们吃的?”

    李君阁说道:“也不能这么说,猎户叔在它们身上下了多大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现在山里边猫科动物犬科动物过于稀少,野猪野兔就会泛滥。”

    “特别是野猪,在各地有泛滥趋势,好些地方都要请狩猎队打野猪。李家沟还好,蜀山都快成重灾区了,育爷爷说好几次大学生遇到它们在林场大摇大摆地晃荡,伤到那可不是开玩笑。”

    “育爷爷说今年寨子里必须借集团的护林队打野猪了,这个事情到时候怕是也要跟县里汇报汇报。”

    虽然在度蜜月,可两人嘴上还是立不了村寨的事务。

    嘴里说着脚下也不停,等来到半山一片林子边上,就见白大窜了出来,果然满脸都是血。

    阿音赶紧蹲下身子来检查白大,好在并无大碍。

    白大得瑟坏了,围着李君阁尾巴狂摇,然后屁颠屁颠地头前带路。

    来到林子边上,就见白二它们或趴或蹲,围了个小圆圈,将一头猎物护在中间。

    李君阁一看地上,就对阿音说道:“得,育爷爷又多了一副刀架!”

    地上躺着一只雄性黄麂,现在正是最肥的时候,目测有五十来斤重。

    李君阁挨个揉拍着下司犬的脑袋:“放你们敞跑一会儿就没好!接下来几天里都不准再打猎了,老老实实跟着我!没事儿多学学麻头和金毛,看梯田,放大雁,多好!”

    倒是阿音觉得好笑:“你说这些它们听得懂吗?都已经这样了,赶紧将麂子弄下山吧!”

    李君阁将弓箭撤下来交给阿音拎着,自己抽出背子去林间砍了细藤回来将麂子蹄子捆上扛起来,说道:“得,今天也逛不成了,下山收拾手尾吧。”

    等来到山下,白大就汪汪叫,声音里都是幸灾乐祸。

    只见金毛停在树梢上,麻头停在一处崖顶,帐篷前的营地里,丢着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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