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心里绝对有谱。我若单纯以金钱诱之,他只怕是不会上当,反而引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家伙,收拾起来不麻烦,却也费功夫。你就不同了,只需从他身边路过,恰巧只被他一人瞧见···就完全足够了。”

    “你的作用只是一个引子,引入我布置好的场景中便可随后退场了。”

    “最多不过···我多给你凝几道符,你想变就变,不想变就不变。”封林晩好说歹说,云浪终于不(xing)情(gao)不(chai)愿(lie)的去了。

    而封林晩等人,随后就布置起来。

    史大器本是渭溱两界,相交之处的一个泼皮无赖。

    年少时,跟着修行中人,学过几手简单的小手段,后来一来吃不了苦,二来觉得食人肉,喝人血实在过于恶心,消受不了,便绝了修行之想。

    现在每日就只是厮混,年近三十却家中无有妻小。

    虽然也在花街柳巷休宿,但是姐儿再俏,也总归不如自家有妻有儿来的暖心。

    这一日,他才吃过酒,手里拎着半扇猪耳朵,步伐踉跄的走着。

    心里却不糊涂,知道身后跟着几个鬼祟的。

    正等着那些家伙跟着上套。

    有人想着拦路抢劫,自然也有人想着挖坑下套。

    就看谁本事更高明些。

    只是忽然一阵香风袭来。

    史大器模模糊糊的一眼看过去,顿时整个人的魂都飞了一大半。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美人,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留在他心中,再也抹不去痕迹。

    他随手丢掉了用来当诱饵的半扇猪耳朵,鬼鬼祟祟的就跟了上去。

    他的想法很简单。

    看看那女子,有无婚配。

    若是没有夫君,他便想法子讨到手来,以后也算有个伴。

    若是已有了夫君···那他就三更半夜去爬墙,总归也是要得手。

    没有放弃这个说法。

    浑浑噩噩的,史大器就跟着走了十里路。

    等到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然出了城,不知何时转入了山中来。

    “不好!上套了!”史大器不是傻子,仔细一想,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独自一人入了深山。这要不是妖精鬼怪成了型,想要引诱血食上钩,就是有人故意给他下套子,想要让他孤身一人出城,好对付他。

    一面想着脱身办法,一面想着会是谁在与自己为难。

    史大器仔细打量着四周,然后先寻了一根看起来又结实又粗厚的木棒拎在手里。

    虽然关键时候,作用不大,多少也算是壮胆。

    却听到,前方有人声。

    史大器心头一动,悄悄摸了过去。

    却见月光下,一块大青石上,坐着一个仿佛画中仙人般的男子,一席白衣,俊雅非凡。

    和他一比,史大器就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庸俗蠢物了,难免有自惭形秽之感。

    还未想出,要不要出去打个招呼。

    就听见那男子说道:“徒儿!为师已教了你十年,未曾传你多么精妙的修行之法,却将这天下变幻更替的大势道理,全都教给了你。你以此入世修行,需当改换天地,再造乾坤,来日你我,或有一日,可在仙都相会。”

    史大器顺着男子说话的方向,这才看到,在男子对面,其实还站着一个老实木讷的中年男子。

    虽然生的长须、大耳,面有异象,却比起那白衣男子的风姿来,差了不止是一星半点。

    “师父,当今溱国天下已经大乱,正是弟子出山显露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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