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好好吃饭?”

    瑞德一怔,竟然破天荒地红了脸。

    ——这家伙,有什么可脸红的!

    薛书榕一见到他这副模样,也气不起来。她上前伸手搂住瑞德的肩,凑到耳边循循善诱道:“等会替我多说点好话怎么样?”

    每次遇到重大危机的时候,她还得靠“别人家的孩子的夸赞”帮忙。

    不得不说,瑞德平时一撒谎就脸红,夸她的时候还是非常专业的,态度认真严谨,看起来像模像样。

    “报酬呢?”他问。

    “报酬?”薛书榕愣了一下。

    要知道这家伙可从来不会提条件的!

    她的话音刚落,就被冰凉的唇覆上。两人都是新手,面红耳赤地维持着有些僵硬的姿势半晌后,二楼爆发了某人恼羞成怒的爆呵:“你——怎——么——敢!”

    薛氏父亲彼此心有灵犀地暧昧一笑,庆祝自家情商感人的女儿总算有人要了。

    看来今晚应该开一瓶好点的红酒?

    6.

    和一名退役的特种兵谈恋爱并不容易,因为你永远想象不到他会遇到哪些危险,尤其是像韦德这个家伙一样什么都敢接的不要命的家伙,受伤是家常便饭,不去医院看他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薛书榕只是个小职员,每日生活安稳平静,她是在一次袭击中差点被误伤,幸亏有韦德救了她。

    两个天差地别的人突然走到了一起。

    满口开黄腔、不着调、有着美国人挥金如土的乐天精神,看起来和她谨慎保守的性格格格不入。但是他掩藏在深处的温柔体贴打动了薛书榕,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这个男人认真起来有多么的可爱。

    没错,可爱,这是对情人甜腻腻的称呼。

    偶尔的相聚,韦德都会小心翼翼,因为他生怕昔日的仇家会找上门,给薛书榕带来危险。

    不过距离上次分别,已经有三个月没见到了。

    他们有过几次短暂的通话,韦德表示他在忙,让薛书榕不要担心。但越是这么说,她越忧心,一种微妙的、独属于女人的恐惧刺激着她紧绷的神经。

    薛书榕提着购物袋走在街上,在拐弯的时候,她忽然察觉到一名行踪鬼祟的男人似乎在跟着她。

    糟了!

    她不敢回头,一阵小跑,在匆忙拐弯的时候,余光看到对方也大跨步跟上来了!

    她吓得双腿发软,第一反应就是冲进一家便利店里,颤抖着拨通电话。

    只是一声,那端立即接通。

    “韦德!……韦德,怎么办,有人在跟着我!他看起来很恐怖,脸被烫伤了,我……我不知道是谁……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说着,薛书榕呜咽着哭出声。

    长时间的不安全感让她几近崩溃。

    站在门外的身穿卫衣的男人伫立在原地,一手拿着电话,却说不出话来。

    他盯着隔着一面玻璃狼狈哭泣的女人,失魂落魄。

    7.

    当一名心理医生并不容易。

    对面的男人很狡猾,但从他优雅而从容的英俊外表根本看不出曾经杀过数十个人。

    一个心理变态的、可怕的食人魔,总是在不经意间反转局面,害得她暴露了不少的秘密。薛书榕既忌惮他,有有些同行的同病相怜,毕竟这几年的心理医生发狂事件不少,他们承受的压力过多,更容易抑郁。

    她和这位食人魔医生交锋过几次,倒霉的是,换了工作后又不幸地相遇了。

    正因如此,她打算换个地方。

    “先生,这是我们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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