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后面,想拿发箍把头发扎上,却发现这不是自己家里,没有遍地发箍。

    她问梁亦封:“你这儿有发箍吗?或者丝带也可以。”

    梁亦封想了想,从衣帽间的抽屉里拿出一根丝带。

    那正是钟念在当伴娘时绑在手腕处的丝带。

    晚上看不清,钟念也没发现异常,接了过来,轻松的把头发给绑好。

    梁亦封拉开了窗户,室外的温度比室内的凉许多。

    他住的楼层高,背阴,打开窗户,外面的风汨汨的送了进来,清凉、沁爽。

    还裹挟着雨珠。冷嗖嗖的。

    两个人席地而坐。

    钟念披着块毯子,梁亦封背靠着沙发,两个人不知道看向哪里。

    钟念说:“怎么会停电?”

    梁亦封:“大概是跳闸了。”

    “可是你住的这儿……按理说不应该啊。”钟念想,这个房子的地段和面积,没有三千万估计都下不来,这种高档公寓,钟念总觉得,不应该会有任何的问题。

    梁亦封:“估计这次它不讲道理。”

    “……”

    钟念扶额。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起来,但风依然很大。

    钟念裹着毯子,困意溅起,她脑袋慢慢、慢慢的往梁亦封的肩上靠。

    梁亦封在她的脑袋触碰到自己的肩的时候略有一滞,继而,耳边便是她均匀的呼吸声,他的脖颈处,是她温热的呼吸。

    像是心上多了千百只蚂蚁,细细密密的在他的心上爬。

    痒。

    心痒。

    全身上下,发痒。

    梁亦封侧过头,她的唇就近在咫尺,她整个人就在他的怀里。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近的距离了。

    梁亦封伸手,抚摸她的侧脸,声音喑哑:“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能和你睡在一起,钟念,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钟念眼睫微颤,梁亦封喉结微动,突然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撑着她的脸颊,把她整个人都压在地板上。

    钟念才刚睡去没多久,这样的动静令她惊醒。

    她浑然失措的看着他,“你……”

    “我想上你。”他没有一丝避讳的说。

    钟念下意识推他:“你冷静一点。”

    梁亦封摸着她的脸,语气温柔,极慢速的说:“我冷静过了,可是……”

    他摘下眼镜,没有任何阻隔的看着她,“是你在引诱我。”

    “我没有。”

    “你存在的本身,就是了。”

    美是原罪,爱是原罪,所有的一切都是原罪。

    而你存在本身,是引诱我犯下一切错误的原罪。

    梁亦封低头吻着她,他的吻先是温柔至极的,细细密密的吻着她,钟念此刻还一片混沌,身体下意识的拒绝他,躲着他的吻。

    他含糊不清道:“别动。”

    窗外的雨下了进来。

    钟念的脚上都是冰冷雨水。

    梁亦封吻着她,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疯狂掠夺她的呼吸。

    身体像是冰与火的双重攻击,钟念彻底清醒。

    他的吻太强势,咬着她的下唇,含在嘴里吸吮,钟念甚至能听到空气中的口水声。

    他的手渐渐往下,掀开她的衣服。

    雨声渐大。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

    睡衣被他拨开。

    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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