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眼中尽是凌厉寒光。
“苏扬,我们一直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其中一人语气充满急躁,“贝勒爷随时可能遇险,我们不如冲进去拼了……”
“闭嘴!”为首的马脸壮汉沉声斥道,“猎物总有放松警惕的时候,否则凭我们这些人,怎能应付上百南蛮?
“冒失冲上去,打草惊蛇,贝勒爷的处境会更为危险。”
“苏大人,”另一人指着驿馆道,“有人出来了!”
苏扬凝神观望,就见有六七人自驿站走出,他立刻招呼一声,“跟上去,若不是那人便都不许动手。”
“嗻!”余者应和一声,绕了个大圈,向那几人摸了过去。
“大人,属下亦觉得这前后两道旨大有问题。前一道是中旨,直接由白公公送来,而后一道则挂了内阁的票,由礼部派人宣旨。这分明便是宫中与朝堂各自的意思。”张家玉忧心道,“大人夹在这二者之间,恐怕……”
朱琳渼看着不远处的河中晃动烛光的渔船,摇头道:“所以我更得回天兴府,绝不能任由这两方内斗。夹在太后和唐王之间,或是险境,但亦可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