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这样冲动,你信我,我回去之后绝对不像刚才那样冲动好不好?”白萧然举手发誓道。

    夏云歌听了,轻轻一推道:“真不知道你这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这样冲动只会坏事,你要让我娘知道,我跟在你身边的变化,还有你是个稳妥的人,才能说服我的娘亲答应我们交往。”

    “还是我的歌儿有远见,我听你的还不行吗?这冰天雪地的不要和我生气了好不好?”白萧然拱了拱云歌撒娇的说道。

    “算了!真的服了你了,这么大的人,还学小孩子撒娇恶心不恶心。”

    “你说什么?你说我我恶心?那刚刚是谁和我接吻那么享受的?”

    “你敢说?你给我闭嘴?”说完云歌就欲上前捂住他的嘴,白萧然也来了兴致,就是不让他如愿,两人就在树林里玩闹起来。

    大雪足足下了三天三夜,幸好家里的地窖储存了大量的白菜、萝卜,才能在大雪封山的山脚不愁吃喝。

    雪停了,一片银白色的世界,宋子羽和子飞兄弟两人闲着无聊,就带白萧然他们男人一起在离家不远的山口打些山鸡和野兔,下雪天这些动物出来觅食最好猎捕。

    刘婶因大雪路不好走的原因,一直住在宋家,两个老姐姐带着陆采青和李霜四个人围在房间里作秀活,陆采青因为种种原因,都好久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刺绣。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大雪也基本化开了,子飞就要回杨太傅那继续学习,白萧然和云歌也要回城里,宋家一下了进入了离别的时刻。

    因为子飞和云歌要走,陆采青便把上元节的团圆饭提前到了中午。

    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还做了许多的糯米汤圆。一个年到了正月十五就算过完了,咱新的一年就要开始,大家都是今年初一就下了大雪,是个好兆头。

    “瑞雪兆丰年嘛!”

    吃过团圆饭,本来城里还有花灯可以观赏,但是白萧然知道,今年子武不在,要是提出看花灯,肯定大家心里不好受,便没有开口,大家也都没人再提。

    分手之际,陆采青看着两个孩子又要离家,心里有些不舍,虽然隔的不是很远,但是毕竟是十一二岁的孩子,难免为他们担心。

    离别有时候真的很残忍,也很现实,现代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父母的呵护下,念着小学,上下学接送的日子,到了这里,就要一个人为自己的前途努力离家求学。

    送走了他们,陆采青还没有从这个伤感的心情走出来,就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刘婶这天匆匆赶来,看见夏大娘和陆采青就上气不接下气的拉着他们进屋,告诉他们一个让陆采青不愿听见的传闻。

    “今天我从村里路过,走到李婶她们家的时候,就听见她和邻居在议论,我凑上前一听,竟然是说你的坏话。”

    夏大娘听了,自信的说道:“别胡说!咱家采青你也是知道的,会有什么坏话?”

    “你别急老姐姐!她们知道我和采青的关系不一般,但是也和我说了,让我尽快告诉采青让她自己做好准备。”刘婶神秘兮兮的让夏大娘和陆采青听了直着急。

    她急急的喝两口水才道:“就是那个陈氏家不是有两儿子,老大陈明不是病死了吗?那个老二和赌徒起冲突不是被害了吗?”

    夏大娘听了,接道:“这个我们都知道啊!怎么啦?”

    “听人家说呀!这些赌徒都是受人指使?才故意要了他的性命?”刘婶终于说道正题上面来了。

    夏大娘一听,吓了一跳,随即就把目光移到陆采青身上问道:“那和咱家采青有何关系?”

    刘婶犹豫了一下道:“哎呀!我就都说了吧!那放出话的人说的有名有姓的,说指使那些人的幕后主使是咱家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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