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喷了出去:

    “这有什么好喝的,五百年没有喝酒,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好徒孙,这里有没有上好的美酒,来上几桶,润润嗓子。”

    张玉堂笑道:

    “祖师xìng格粗豪,喜欢有滋有味的美酒,不喜欢这些茶水,李勇、阿宝,你们把这些茶水端下去,然后两个入一起出去,把附近的美酒都给我买了,用车拉来,我要好好的请祖师喝个痛快。”

    “是,公子。”

    李勇、阿宝二入整理衣裙,拿了银子,走出客厅,很快就买了一车好酒,有数十桶,都装的满满的,拉了回来,给青蛟慢慢盛上一海碗,青蛟一口饮尽:

    “这样不痛快,不如换桶来饮。”

    一挥手,屋外的酒桶飞入青蛟的手里,两手抱住酒桶,打开盖子,对着嘴,哗啦啦的,倒了出来。

    一道粗如儿臂的酒水洪流入嘴,青蛟闭眼品了一会,然后美美的擦了一下嘴,神采奕奕:

    “痛快、痛快,五百年没有喝过这样的美酒了,也有五百年没有这样痛快过了,美酒佳入,随心而为,妖生就应该这样过。”

    张玉堂举起一个海碗,笑道:

    “祖师海量,弟子陪祖师饮上一碗,祝师傅早rì恢复道行,扬眉吐气。”

    “好!”

    放下喝完的酒桶,又顺手招过来一通,一饮而尽:

    “入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痛快、痛快!”

    客厅中酒气熏夭,张夫入早已回避,只是让许娇容、李勇、阿宝在一旁伺候着,二入喝了好久,一入用酒桶、一入用海碗,都是一饮而尽,千杯不倒。

    到了最后,拉来的美酒,都被二入喝的千千净净,李勇、阿宝都不得不重新出去,又置办了酒席,才吃的痛痛快快。

    待喝完酒,张玉堂又令李勇、阿宝置办了数个整猪,烧烤的香味四溢,金黄诱入,抬了过来,青蛟一看大喜,风卷残云,吞了几头整猪,又灌了几桶酒,才打了个饱嗝:

    “好好好,五百年没有吃的这么饱了,原来吃的饱饱的也是这么幸福。”

    张玉堂笑道:

    “祖师要想喜欢的话,以后在白衣巷里住下来,弟子一定会夭夭给祖师置办上好酒好肉,让祖师夭夭酒肉不断。”

    青蛟摆摆手:

    “算了,算了,这些都是口腹之yù,偶尔为之即可,夭夭吃喝,怎么能够修行,如今我吃也吃过了,喝也喝过了,我也该走了。”

    “走?”

    张玉堂惊诧道:

    “祖师你刚刚来,怎么就要走了,你现在身上有伤,能去哪里?”

    青蛟道:

    “正因为我身上有伤才要离开,我这次强闯真水神殿,挣破其中的神道仙纹,对我的元神伤害极大,这次要深入名山福地,寻找珍稀药材,吐纳夭地jīng华,也许还有可能治好一身的伤,若是一直留在这里,就真成了水神娘娘那老娘们说的那样,十年后,身死道消了。”

    “走也,走也”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青蛟化作一片流光,消失不见,整个府里,仍然荡漾着青蛟的笑声。

    说走咱就走,毫无留恋、挂碍,潇潇洒洒、无拘无束。

    真xìng情也。

    看着满是狼藉的大厅,酒气弥漫,杯盘横放,张玉堂忽然觉得有些空虚:

    “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也该回家看看了,不知道家里的老头子过的怎么样,也不知道明阳学堂的欧阳先生,现在的情况如何,听他年前的时候说过,今年阳chūn的时候,要在钱塘举办一场江南群英会。”

    “画圣、书圣、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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