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宁点点头,示意韩寿先退下,自己径自到了唐诺院内。
院子内一如既往幽静的很,齐宁见屋门敞开着,轻步进去,转到唐诺房门前,脑中却是想到那次在秦淮河上为唐诺解毒的情景。
虽然当日除掉了黑莲教色使段清尘,但唐诺却也是中了段清尘的娇女泪,若不能及时救治,性命堪忧,当时齐宁无可奈何,只能为唐诺解毒。
当日解毒虽然并无男女之欢,却也是颇为暧昧,自那以后,齐宁总觉得要见唐诺有些尴尬,倒是唐诺却显得从容淡定,似乎那夜之事从无发生。
他轻敲了敲门,很快房门被打开,唐诺见是齐宁,微微一笑,波澜不惊:“侯爷进屋坐吧。”
她出身在苗疆境内,而且自幼跟随医使黎西公学医,对于男女之防还真是不太在意。
齐宁进到屋里,将书桌上放着一叠稿纸,桌上都是各类药材,这是唐诺屋里的特色,好奇问道:“唐姑娘,在忙什么?”
“只是在配几副新药。”唐诺抬手道:“侯爷请坐。”
齐宁摇头道:“唐姑娘,先不坐了,有件事儿想请你帮忙,只是.....!”
唐诺不等他说完,已经道:“我收拾一下便动身。”
齐宁一怔,愕然道:“唐姑娘知道要出门?”
“我并无其他所长,只是懂得一些医术,侯爷让我帮忙,应该是有人患病,让我过去瞧瞧。”唐诺一边说,一边过去收拾自己的小药箱。
齐宁闻言,心下却是有些内疚。
唐诺入府之后,齐宁诸事繁多,还真没有经常过来看望,而唐诺性子本就沉默寡言,喜静不喜动,虽然顾清菡在生活上对她十分照顾,但府中上下,只怕也没有几个人会在这边与唐诺说话。
唐诺利索收拾好药箱,见齐宁似乎在想什么,问道:“侯爷不开心吗?”
“没有没有。”齐宁回过神来,笑道:“有劳唐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