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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人口中的“他”,自然就是北堂庆。

    齐宁更是诧异,虽然白衣人没有直说,但竟然似乎知道自己与北堂庆的关系,心想这人还真是神通广大,自己与北堂庆的父子关系,普天之下知道的人凤毛麟角,这人又是从何得知?

    这人对自己的情况似乎了若指掌,但自己却对她一无所知。

    此时阳光洒射在海面之上,波光粼粼,白衣人嘴角带着浅笑,也不多言,转身往舱里去,到得舱门前,掀开帘子,回头看了一眼,见齐宁正看着自己,微微一笑,当真是娇美无比,进了舱去,就此将齐宁二人晾在了船头。

    船夫则是站在风帆边上,也不顾二人,只是守着风帆。

    赤丹媚这才看向白羽鹤,靠近两步,伸手过去,伸到一半,齐宁轻轻咳嗽一声,赤丹媚顿时停住,想到那白衣人的话,心知自己若真的碰上了白羽鹤一襟半缕,白羽鹤恐怕真的性命不保,那白衣人言出如山,可不是开玩笑。

    她收回手,出山至今,还从没有出现过现在这般的无力感,白羽鹤明明就在眼前,伸手可及,却偏偏不能触碰,心头又是恼怒又是无奈,轻声唤道:“师兄,师兄,你.....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