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什么逆手灵刀。”
“你连性命都不要,都不敢说出逆手灵刀的来由。”齐宁冷笑道:“严凌岘,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套逆手灵刀还不纯熟,应该还在修炼之中,今日你是一时冲动,突然使了出来,如果我没有说错,你已经犯了大忌。”
“大忌?”严凌岘身体一震。
齐宁道:“传授你逆手灵刀那人,是否对你有过嘱咐,决不能轻易亮出这门功夫?”
严凌岘霍然抬头,显出惊骇之色。
齐宁看他神情,便知道自己一言中的,冷笑道:“看来我没有猜错,而且我敢肯定,这门刀法,也不是神候传授给你。”背负双手,一字一句道:“神侯府中,除你之外,恐怕也没有人学逆手灵刀吧。”
严凌岘四下里看了看,并无其他人,眼中竟是现出凶光来。
齐宁冷冷道:“怎么,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你想动手杀人灭口?”往前踏出两步,依旧是双手背负身后:“你想杀我,尽管试一试,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严凌岘低下头,道:“卑职......卑职不敢!”
“你可以不说,我也不会杀你。”齐宁道:“战樱说的没错,你的事情,我可以回京处理。我要带着你,亲自问一问神候,这逆手灵刀,可是他传授于你。”
“不......不能.......!”严凌岘失声道:“侯爷,我.......!”
“看来你还有所畏惧,如果这门刀法是西门神候所授,你也就不必藏着掖着,不敢示人。”齐宁淡淡道:“西门神候不知道你偷练逆手灵刀,你是他的弟子,他若是知道你修炼逆手灵刀,当然会问清楚这门刀法从何而来,而你.......!”神色冷峻,目光如刀锋:“你不敢让他知道逆手灵刀的来由,否则你这条性命或许就要交给西门神候了。”
严凌岘腿上一软,忽地跪倒在地,道:“侯爷,卑职......卑职求你,不要......不要将此事告诉西门......西门神候,他........!”瞳孔之中满是惊恐之色,先前他似乎并不畏惧齐宁杀他,可是此刻提到西门无痕,严凌岘却显然充满了恐惧。
齐宁蹲下身子,盯着严凌岘眼睛:“你不想让西门神候知道,就要让我知道。”脸色一沉,冷声道:“说,逆手灵刀从何而来,你和江随云到底是什么关系?”
“侯爷,卑职......卑职和江随云真的没有任何往来。”严凌岘道:“神侯府只与江湖势力打交道,很少与朝廷的官员有往来,那......那江随云以前是东海富贾公子,并非江湖中人,他到了京城,又做了......做了礼部主事,我......我与他没有任何交情。”
“哦?”齐宁狐疑道:“你当真与他没有交情?”
严凌岘抬手道:“侯爷,我对天发誓,真的与江随云从无往来,甚至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若是撒谎,立刻五雷轰顶!”
齐宁看他表情和眼神,倒真不像是在撒谎,皱眉道:“你与他不熟,又从何学的逆手灵刀?”
严凌岘低下头,犹豫了一下,终于道:“侯爷,卑职.......卑职可以告诉你,可是......可是只求你不要将卑职所言告诉别人,你若是.....你若是告诉了第三个人知道,不但......不但卑职死无葬身之地,就连你......就连你也活不成了。”
齐宁脸色一沉,冷笑道:“你在威胁我?”
“卑职不敢。”严凌岘苦笑道:“到了这个份上,卑职......卑职哪里还敢威胁侯爷。”顿了一顿,才道:“卑职只是以实相告,那人......那人说过,若是我修炼逆手灵刀的事情走漏出去,他第一个便会杀我,然后......然后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个不留尽数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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