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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儿,三哥是不是有祸事?”

    马大壮在常小六走后,忍不住问道。

    “休问那么多,只管练武。

    其他的事情,我自会安排,你不必操心。真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也不会与你客气。”

    “好!”

    马大壮撇了撇嘴,一副‘你是大哥你说了算’的表情。

    高余说的不错,让他使力气,打架都可以,让他动脑子,就有些麻烦。

    既然高余这么吩咐了,他也就不再追问。

    大相国寺,菜园子。

    当高余带着马大壮抵达菜园子的时候,意外看到了陈广。

    两人许是刚切磋完,所以都是汗淋淋,穿着一件单衫,坐在禅房外,屋檐下的门廊上喝酒。

    马大壮一来,便非常自觉的开始练武。

    而高余则笑眯眯走过去,拱手笑道:“陈教头,好久不见。”

    “哈,衙内事务繁忙,我倒是想去拜见,却又不敢。”

    “教头,你这话说的忒假……我听大壮说,他在这边习武,至少见到你两次。

    我天天做什么,你还能不清楚吗?忙什么忙,我那老爹老娘把我宠到了骨头里,便是动一动就觉得我辛苦。整日里在家,只能自己找些乐子,又何来‘繁忙’之说。”

    流落在外十五年,如今回到家里,自然就成了一家人的心头肉。

    高余说的有些夸张,但也不足为奇。

    陈广和鲁智深听了哈哈大笑,鲁智深更指着高余道:“师兄忒狡猾,洒家看你不是清闲,是吓得不敢出门吧。”

    “嘘!”

    高余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

    “大和尚,祸从口出。”

    最近一段日子,汴梁城到处都在寻找高余的消息。

    那《快雪时晴帖》着实牵动了不少人,以至于高余那日在白虎桥做扑,竟被人编成了一段评弹,在茶肆酒楼里传播。鲁智深本不知道那得了快雪时晴帖的人就是高余。可他并不笨!把那天的事情联系起来,他就隐隐约约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他连忙捂住了嘴巴,嘿嘿直笑。

    “早知道,那日就要你一百贯。”

    “你现在也可以讨要啊。”

    “那你给我一百贯。”

    “休想!”

    两人说着,又是一阵大笑,却惹得一旁陈广莫名其妙。

    “衙内,长老,你们这打得是什么哑谜啊。”

    “不说不说!”

    高余抿着嘴,连连摇头。

    而鲁智深也模仿他的样子,做出一副天真模样,捂着嘴道:“洒家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他二人的表情,陈广苦笑连连。

    “一个痞赖,一个装疯卖傻,你二人可真是对脾气。”

    说完,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马大壮拉伸筋骨完毕,开始打熬力气。

    鲁智深做了一个巨大的木人桩,让马大壮做一旁练习拳脚。

    而高余则津津有味看着他练,还时不时开口提点,却总能说出马大壮的错误出来。

    “衙内,眼力不错啊。”

    “哈,我那师父,也算得好功夫。

    我性子疲沓,不愿意学,但却能看出好坏来。要用嘴皮子说,便是教头你和大和尚联手,都未必能说得过我;可若要和我真个动手的话,估计你二人一根手指就能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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