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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我吃惊的望着小阎王。他的长相可以说与黑衣人不相伯仲,硬要道个明白,可能黑衣人要比他更冷酷吧。
小阎王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至于刚才的吼声也是故意压低了嗓门。
他拍拍我的肩膀,笑声还在持续,仿佛把我当成了一只担惊受怕的小动物。
的确,我刚才有被他吓到,只是面对他的笑声心理又觉得憋屈。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笑声有些欠妥,小阎王干咳两声,说道:“那啥,别见外别见外。”
呃……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难不成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故意设下的局?
包括白天的那对姐弟和刚才在胡同里出现的白袍家伙?甚至……连女恶鬼也是?
正当我纳闷时,却愕然发现之前的白袍家伙走了进来。
他依然拿着类似鸡毛掸子的东西,笑道:“小阎王,该帮的都帮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小阎王瞅了眼白袍家伙,又指了指周围的人群包括台上唱戏的。
“你们也都回去吧。”
说完,他们竟纷纷在我眼前消失了,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问道:“他们是?”
“他们都是我请来的群众演员,一起帮我演了出戏而已。”
小阎王的解释令我相当的郁闷。
就算他们是群众演员,可这演的也太逼真了点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全是孤魂野鬼。
之后,小阎王邀请我去二楼的房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替师傅对我进行的考验。
提到师傅我就不得不多嘴问了句。
“小阎王,你口中的师傅指的该不会是……”
虽然我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在我之前有没有收过徒弟,但眼前的小阎王一看就不简单。
就说之前那个手握鸡毛掸子的白袍家伙吧,我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只有强烈的阴气。
这意味着什么?他很可能是个死人。
可死人我见的多了,却没见过他这样的。
如果那两只不长眼的女恶鬼撞见的不是我,而是那白袍家伙。
就不是下地狱这么简单。
“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你只要知道我是你师兄,你是我师弟便可。”
小阎王这话说的等同于放屁,可我又不敢继续问下去。
“对了,你之前说想要我帮你救个朋友?不妨把你朋友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生辰八字?我心想自己哪儿知道这些,甚至连黑衣人姓啥名啥都不知道。
“你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朋友。”
小阎王被我逗笑了,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接着道:“师弟啊,我看你是根本不想救。”
“我当然想救!如果我不想救他,我干嘛还要大老远跑过来求你?”
我急了,立刻起身解释。
可能用力过猛,兜里的木牌子忽然掉出,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一拍脑袋,心想自己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连忙把牌子捡了起来。
怎料小阎王却先我一步将牌子捡起,并且皱着眉头反复把玩。
他又摸了摸牌子上被刻上的凹痕,脸色逐渐凝重。
直到过了半响,小阎王突然抬头朝我问道:“这牌子是哪儿来的?你为什么会有它?”
小阎王一改谈笑风生的态度,似乎对手中的木牌子相当在意。
“这牌子就是我朋友的,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