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走入阵法,话语声再次响起:“那个无咎年纪轻轻,油嘴滑舌,举止无赖,却又修为诡异,且于途中多加留意而以免节外生枝。哼——”

    只见上官羽哼了一声,恼怒道:“那小子竟敢以灵霞山门主的弟子自称,岂不知妙祁早已失踪多年,他是将老夫当成了三岁小儿哄骗呢,真是荒谬!你且查清他两把飞剑的来历,不知道是否与上官天康、或是另外的高人有关。老夫不想招惹祸端,否则饶不了他!”

    上官义站在阵法之中,斟酌道:“不如由晚辈暗中动手……”

    上官天羽叱道:“那小子对于上官家并无恶意,不然你的剑珠也救不了你!”

    上官义不敢争辩,掐动法诀消失在传送阵之中。

    余下的两位老者面面相觑。

    上官鸿诧异道:“祖伯放了那小子,是为了天康祖叔?”

    上官海点了点头,不解道:“天康祖叔寿元耗尽,转为鬼修,如今下落不明,怎会与那小子有关?”

    上官天羽手拈长须,黯然一叹,自语道:“鬼修者,终无所归,止于投胎就舍而已,实属无奈啊!而我那兄弟,自幼才智过人,本该有番成就,却偏执于机巧,最终自食其果!怪只怪他当年的一次意外收获,据传乃是苍帝的遗物。他以为天命所归,整日里冲着一张兽皮经文苦修不辍,谁料到头来一事无成,反而荒废了修为,耗尽了寿元,而不得不转为鬼修。而他纵然如此,犹不悔悟,被我训斥之后,一怒之下离家出走,据说三番五次夺舍不成,修为一跌再跌,直至再无音讯!”

    他稍作沉吟,接着又道:“而那叫作无咎的小子,分明一个羽士小辈,却藏剑入体,分明就是筑基、金丹高手才有的手段。尤其他的飞剑,为魔煞凝练,极为罕有,称之为神器也不为过。而老夫活了千年之久,有所猜测……”

    上官鸿难以置信:“莫非是传说中的九星神剑?”

    上官海附和道:“祖伯多虑了!那小子何德何能……”

    “但愿是老夫多虑了!”

    上官天羽无意多说,拂袖道:“滚吧、滚吧!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也顾及不了许多!”

    上官鸿与上官海躬身施礼,双双返回传送阵离去。

    上官天羽独自默然片刻,转身坐在石桌前。

    青女依然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孽障,你是要死要活?”

    “师父饶命!”

    “哼!你害人母女,又想混入仙门,真是胆大妄为!”

    “小女也是无奈……”

    “罢了,老夫也是脾气不好!你从此以后改名女魃,勤修善行!”

    “多谢师父!”

    “之所谓,达观之士无哀乐,随心而安有天地。而说法容易,却难以践行啊

    (本章未完,请翻页)!不过,那个小子虽有诸多不堪,却也顺遂自如,方寸不乱,喜怒由心,境界自成!”

    ……

    这是一片寂静的峡谷,远处青山叠嶂,近处草木茂盛,四周景色优美。

    而峡谷一侧的古木掩映之下,有个隐秘的洞口。

    便于此时,十余道人影陆续走出洞口,却没有远去,而是在树林中驻足等待。

    上官剑、上官巧儿、上官熊、上官吕与田奇站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安;扁泉、黑玄、黄谷里、洪远山四人另外凑成一群,华如仙、孔滨与牧羊则是成了伙伴。而无论彼此,均在回头张望。

    大伙儿在等待一个人,等待着一个曾被轻视,或是憎恨,而如今又叫人畏惧的人。

    无咎慢慢走出了洞口,神色有些茫然。

    眼前并非大漠黄天荡,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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