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忧也!”

    韦春花虽然有些疲倦,还是露出笑容:“此去倘若遭遇不测,便可借助阵法逃命。之后毁了阵法,也不至于连累青山岛。”

    无咎继续夸赞:“老姐姐行事稳妥,深得我心啊!”

    “哼,油嘴滑舌!”

    韦春花转身便走,头也不回道:“先生,天色已晚,明早启程吧!”

    无咎出声挽留:“别走啊,能否叙谈片刻,你譬如,切磋、切磋阵法之道……”

    “老姐劳累两日,能否歇息片刻?”

    “能啊……”

    韦春花走出洞穴,韦柏与韦合、乔芝女等人也随后而去。

    洞内只剩下无咎,一个人带着尴尬的神情在暗暗嘀咕。

    “若非忙着参悟《化妖术》而无暇分身,早已观摩韦春花布设阵法。而既然错过时机,不妨虚心讨教,却被一口拒绝,使得本先生很没面子。老婆子抠门,敝帚自珍……”

    ……

    翌日清晨,海船起航。

    韦春花吩咐韦柏、韦合守在船楼上,多多留意远近的动静。

    她本人则是直接闯入无咎的舱室,询问《夺字诀》的由来。而无咎躺在榻上,只管昏睡不醒。无奈之下,她摸出一枚玉简丢了过去。她想用她的阵法之道,换取那匪夷所思的神通。无咎终于醒来,随即也奉上一枚玉简。

    韦春花兴冲冲返回舱室,而不消片刻,已是满脸怒气,转身又找某人算账。

    “你的《夺字诀?,仅有八个字?”

    “嗯!”

    “夺天之命,既寿永昌?”

    “嗯!”

    “我将阵法感悟的毕生精血给你,你却这般骗我?”

    “骗老姐姐,遭雷劈的!”

    “哦……”

    “纵然真言在手,天下几人能识。老姐姐的机缘不够啊,要不要来口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