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心里头却嘲笑对方:放松,跟你一样不求上进?

    她眼睛被什么蒙上了,怎么会那么不知好歹。

    许婧手忙脚乱地找面纸给妹妹擦脸,不过她平常并不常备在身。还是时刻处于把妹状态的达子贡献了纸巾。许多越想越难受,抱着姐姐嚎啕大哭:“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一定要幸福。”说到后来,许婧也红了眼眶,回报妹妹:“会的,会的,我一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等到两人收了哭声,自习课已经结束了。校园里到处都是急着离开的学生。达子都被小姐俩的痛哭给吓傻了,最后只弱弱地问了句:“纸巾,还要吗?”

    许婧豪迈地一把抢过整包面纸,朝他挥挥手:“你可以走了,再见。”

    许多不明所以,抬眼迎上他的视线。周炳登时就吓得立刻转过脸,心跳剧烈,不是激动的而是吓的,一想到他去追许多,莫名双腿发软。

    许多没猜出少年的脑内小剧场,倒是怀疑到另一件事上,生怕周炳跟她争上半本习题册,先行拒绝:“我会赶快抄的,这个礼拜就能给你。”

    周炳也回归正途,想了想,轻声道:“你别在班上看,等放学回家再抄吧。”

    这种竞赛,每个班肯定都有好几个名额,但最后有机会能得奖的就那么几个。老师也是有侧重人选的。许多没光风霁月到大公无私资源共享。

    上一世初二时的数学竞赛,明明她初赛成绩是全校第一,可他们班上的数学老师却更加看好另两个男生,私底下给那两人辅导资料,给他俩开小灶。许多当时是班长,经常跑老师办公室,无意间发现了,觉得特委屈。她跑到老师面前主动讨要资料,说了一通大概类似“老师,我知道你太忙了,把我给落下了,我自己过来拿资料了”之类的话。一开始他们班的数学老师还想装傻,后来看实在瞒不过去了,才给了她一本参考资料。可那时候距离复赛已经不到一个礼拜了。

    最后他们学校的学生,一个也没进决赛。

    初二跟初一合用一栋教学楼,在教务楼的前面。他俩绕过花坛往教室走时,刚好有辆黑色小车开到了教务楼前面。许多扫了眼,自言自语道:“这是哪个单位下来检查了?”

    周炳一脸茫然:“你怎么知道是检查啊?”

    许多一指车牌,眉毛上挑:“看这个啊,明显是公牌。”

    周炳:……大姐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许多连忙给嘴巴上拉链。她忘了十几年城乡巨变,这时候小镇上除了镇政府的领导配了小车外,鲜少有人家开私家车呢。

    她微笑,持续微笑,非常肯定地说:“我是从书上看到的。”

    周炳服气地点头:“许多,你看的书真多。”

    许多:呵呵,是啊。

    赶紧撤退。

    上课铃响了,班主任夹着本历史书走进教室。么有错,比方像历史啊,地理啊,生物啊,这些副科在他们学校都是由各班班主任兼任的。方便班主任灵活机动地掌握课时调用。

    初二上学期起,他们开始上历史课了。许多以前挺喜欢历史的,历史书好像啊,刷起来真嗨皮。

    今天扯到了宋代史部分(真心扯,班主任全把这课当讲故事了),关于岳飞抗金的段落边上有道问题:为什么不称岳飞为民族英雄?

    班主任刚把题目读完。教导主任就领着一个中年眼镜男从后门进了教室。

    班主任一脸茫然:这是几个意思?事先没人跟他讲教育局下来调研的领导会来听他的课啊?这这这,他连教案都没准备,纯粹趁着历史课跟学生们闲磕牙啊。

    教导主任比划手势示意班主任继续,不要惊动学生。

    领导都已经坐下了,班主任题目也问出口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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