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女子有牵扯,一下子被惊到了。”
代战想把之前的事揭过去,但到底性情脾气就是嚣张任性,看不起大唐的人,下一句话又强硬起来,“不过我听驸马说,当初他与你的婚事根本没得到长辈的承认,你们大唐的亲事不是讲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如此一来,想必你们的婚事也算不得数吧?本公主也不是善妒之人,既然你追驸马到西凉来,本公主便允你进门做小,日后不会亏待你的。”
代战不屑的瞥了眼苏雪云,不管怎么样她都和薛平贵相处几年了,又为薛平贵生了一双儿女,孰轻孰重根本不用想,她就不信薛平贵舍得让儿女降为庶出!之前苏雪云居然敢说她是外室,她现在就要让苏雪云连外室都不如!
薛平贵没想到代战会这么说,脸色有一瞬间不大好看,他的婚事做不做数他比谁都清楚。果然还不待他开口,苏龙的目光就已经入利剑般钉在了他身上,“薛平贵,当日你在军中英勇杀敌,我还当你是条好汉,在岳父大人面前为你说尽好话,没想到你转眼到了西凉却是对西凉公主唯命是从了。你与三妹的婚事在大唐也是举国皆知,要不要拿婚书一看?今日当着西凉王的面,我要你亲口说,你与三妹的婚事到底如何?”
薛平贵看向苏雪云,希望她能向从前那样维护他,可等了片刻却只等来苏雪云冷漠疏离的眼神,当即变了变脸色,硬着头皮道:“父王恕罪,儿臣与宝钏确实是明媒正娶,立过婚书的。”他见代战几人都变了脸色,忙快速说道,“但儿臣在与公主成亲之前就回大唐寻过宝钏,得知宝钏已经改嫁,儿臣才向父王提亲迎娶公主的,如今闹出这等事,是儿臣处事不周。”
苏龙看向苏雪云,苏雪云淡淡的说道:“薛平贵,除了被追杀的日子,我一直都守在我们的新房中,日日等你归家。你说我改嫁,不知是从何处得知?你我都认识的友人也就葛大、张伟几人罢了,当时他们与我一同逃亡,到底是何人告诉你我改嫁了?妻子是否改嫁难道是从什么不相干的人口中得知的?改嫁给谁总该有个地址吧?你竟是连求证一番都不曾?枉我一直不信你战死沙场,坚持在寒窑中等你,你却轻易信了旁人的言语,看来你不过是想寻个心安理得的借口罢了,我王宝钏当真是瞎了眼!”
薛平贵脸色难看,感觉眼前的女子十分陌生,这般犀利的言辞怎会从温柔大度的王宝钏口中说出?可此时不是多想的时候,他张了张口,狡辩道:“你我夫妻相处时日太短,我又看到了我的衣冠冢,自然没有怀疑过。毕竟你是相府三千金,以为我死了而改嫁他人也是正常,我只是怕贸然出现扰了你的生活,没想到居然是误会一场。”
苏雪云轻笑一声,“你言外之意莫非是嫌我出现在西凉扰了你如今的生活?”
“不,我并无此意。宝钏,你何苦如此尖锐?你……你从前不是这样的。”薛平贵露出无奈的样子,好似苏雪云在无理取闹。
苏雪云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右手落在左手握住的帕子上,有节奏的捋了一下又一下,动作不大,却是正对着薛平贵。然后她说:“改嫁之事只是你的借口,莫要再强词夺理了,若你当真有半点心,都该暗中去看我一眼。即使不露面也能知道我是否真的改嫁了,可你什么也没做,听别人两句闲言碎语便立刻离开,实在令人心寒。怕是……你回大唐并不是特地寻我的吧?你是在寻你妹妹吧?”
薛平贵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的手上,脑子有些混沌,张口就将实话说了出来,“是,我是回去寻亲人的,我怕留下薛琪一个人会受苦,没想到她已经进了魏府,我这才放心回到西凉。”
苏雪云冷哼一声,“不被承认的相国女婿和被器重的西凉驸马,你倒是会选,一下子就摆脱了穷苦的生活。若当初你说想要荣华富贵,我就是求也能求得爹爹接受你,在你音讯全无时爹爹尚且愿意为你遍寻天下,你又何苦着急的背叛我?”
薛平贵微微皱了下眉,“若不是你爹看不起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