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送回去,她也不是没事闲的,而是故意折辱含香,激发含香对皇宫的不满和对家乡的思念,但另一方面她也有私心,最近乾隆临幸含香的次数明显比她多多了,她心里难受,自然想办法出口气,还让人找不出毛病来。
晚上乾隆过来的时候,永贵人就小心的把这件事提了提,还说:“臣妾是想着,香贵人总是沉浸在思乡的情绪中会影响心情,倒不如让她换上宫里的装扮,慢慢适应这里的环境,只是香贵人好像有些生气,唉,希望她不会怪臣妾吧。”
乾隆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你想得很周到,是她不懂事,让你操心这些实在是辛苦你了。”
永贵人温婉地笑道:“为皇上做事,臣妾一点都不辛苦,只怕自己笨手笨脚做得不好呢。”
乾隆有些心不在焉,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含香穿宫装的样子,他还没看过呢,一定也很好看。他想着想着就有些坐不住了,随便应付永贵人两句,便起身去看含香。
永贵人看着乾隆的背影十分不甘心,这一个月的时间,乾隆就临幸了含香十次,虽然含香连连惹怒乾隆却被贬为了香答应,但她只被临幸了三次。这样的对比让她心生嫉妒,时刻盼着含香再出点事,她站在原地想了想,确认她的挑拨没露出痕迹便松了口气,只等含香再次触怒乾隆。
乾隆进了含香的房门,就看见了一个风情与平时很是不同的含香,换了衣服就换了一种感觉,让他把含香的反抗都放在了一边,满眼只剩下烛光下的美人了。
乾隆直直地走进去一把将含香抱起,急匆匆地就往床边走,这一次含香难得的反抗竟不激烈。乾隆诧异了一下,随机想到含香既然肯穿这身衣服,大概也就是低头了,认命了,或者喜欢上他了,心头一高兴,立即迫不及待的扑到了床上。
谁知这时含香突然狠狠踢中了他的命根子,反手从枕头底下抽出剪刀,手一挥就扎在了乾隆的心口上!
乾隆一声惨叫,外头立刻冲进来几十人,看到乾隆浑身是血地蜷缩成一团,而含香惊慌着退到角落扔掉了剪刀,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的开始传御医、止血、捉拿含香……
这么大的事掩也掩不住,也没人掩,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后宫。苏雪云都已经睡了,被这种事吵起来难得的有些起床气,觉得他们真是烦死了。不过身为皇后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毕竟乾隆死不死的还关系到她儿子呢,她留在皇宫全是为了她的孩子。
苏雪云到场之后,扫了一眼现场的状况,又去握了一下乾隆的手借机诊脉,然后便冷静地下命令。命人将含香关进牢里,命所有妃嫔各回各宫,不得探询,命整个太医院全力救治乾隆……
有了皇后坐镇,众人的情绪就稳定了一些,一个个按照吩咐去做自己的事。两个时辰之后,御医汗涔涔地给苏雪云禀报情况,“皇后娘娘,皇上的伤势很是严重,万幸没有刺中心脏,可伤口离心脏太近,刺得又深,日后只能静养,恐怕……一日里要有七八个时辰卧床才行,而且不能太过操劳,要修身养性……”
总之这一次伤得重了,上次大伤元气,这次更是大伤元气,寿命肯定缩短了,这下连享乐也不成了,日后恐怕气血两亏,成了个病秧子了。
苏雪云沉默半晌才点了下头,“本宫知道了,你们继续研究有没有更好的法子,还是要想办法将皇上治好。”
“臣等一定尽力而为。”
等乾隆伤势稳定一些,苏雪云便将他移回了养心殿,自己在旁边守着。第二天差不多快中午的时候,乾隆终于醒了,他看到苏雪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即因为抬手拉扯到伤口顿时就痛得吸了一口凉气,这下子彻底清醒,什么都想起来了。
乾隆怒不可遏,用力攥住拳头暴喝:“那个贱人呢?她怎么敢?怎么敢!”
苏雪云立即扬声叫了御医,对乾隆说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