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能大大打击白莲教的士气,还能趁机诱捕一批白莲教的狂信徒。

    弄好了,说不准就是个彻底解决白莲教的机会!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孙绍宗只当是洪九回来了,所以也没有起身相迎,谁知那脚步声到了门外,忽又化作了爽朗的大笑:“二哥,我来时还怕你不在家呢,却不想就这么巧,你正好从太子府回来!”

    就见外面走进个丰神如玉、气死妖娆的男子,却不是柳湘莲还能是谁?

    孙绍宗忙起身相迎,却又见他从袖筒里扯出个烫金的帖子,双手奉上道:“二哥,下月十三兄弟我大婚,届时你可不能像薛大头那次一样爽约!”

    “早就惦记着呢。”

    孙绍宗笑着接过那帖子,屈指弹了弹道:“再说这日子还是我帮着定下的,到时候不光是我,连大哥也会到场到时候哥哥指定给你包一份厚礼!”

    柳湘莲闻言,正待拱手谢过,却听孙绍宗又补了一句:“就当是连同聘你做师爷的那份,也一并给了。”

    柳湘莲顿时垮下脸来,讪讪的道:“二哥,我实在不耐烦这案牍……”

    “什么耐烦不耐烦的。”

    孙绍宗那肯给他反驳的机会,大手一挥,不容置疑的道:‘这事儿就这么订下了,大婚之后再给你三天时间准备,九月十七一早,我要是在刑名司里看不到你的人影,就发签子派衙役拿你回来!”

    柳湘莲好一阵唉声叹气,却终究不敢再多说什么,半晌之后主动扯开话题,邀请孙绍宗与自己一起去紫金街探望薛蟠。

    “探望薛蟠?”

    孙绍宗狐疑道:“这好端端的探望他作甚?莫不是他得了什么急症?”

    柳湘莲幸灾乐祸的道:“他倒不是什么急症,而是让人给打了。”

    却原来前两日,薛蟠在百花楼里设宴,中途离席入厕,却许久不见回来,有同席的人找到茅房,就见他正在屎尿之中扭动,脑袋上还扣着个尿桶。

    事后根据薛蟠的说法,他刚到茅厕里准备方便,就被人用尿桶扣住了脑袋,四肢都被卸掉了关节,所以才挣扎不出茅厕。

    “那厮自觉丢脸的紧,躲在家里不肯见人,我也是昨儿听旁人说起,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听柳湘莲的语气,恐怕上门探望是假,想去看薛蟠的热闹才是真的。

    不过孙绍宗好笑之余,心下却生出些警惕来,皱眉喃喃道:“薛家兄弟虽说武艺稀松,可仗着身大力不亏,等闲三五个人怕也奈何不得他,对方却轻而易举卸掉了他四肢的关节,这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说着,他点头道:“的确是该去探望一下,免得这小子不知进退,再惹来什么祸事!”

    那人卸掉薛蟠的四肢,又把他遗弃在茅厕里,只是意图羞辱他,并没打算真个伤到薛蟠。

    可薛蟠那性子,岂是甘愿吃亏的主儿?

    估计早憋着要报复回去呢!

    若是他没有什么线索,倒也还罢了,若真让他误打误撞查出些端倪,再把对方给逼急了,人家可未必还会手下留情。

    因此孙绍宗觉得有必要,上门提点他一番,免得他稀里糊涂送了性命。

    而且孙绍宗另外还有一桩事情,也要通过薛蟠请托王尚书帮忙这次去津门府,孙绍宗实地勘察了一番,发现果然是大有所为。

    项毅自不用说,孙绍宗稍稍露了些意思,便毫不犹豫的大包大揽起来。

    而那布政使苏明冲,对他更是百般的热络,还没等孙绍宗露出声色,就抢着表示日后要多多联系,还不见外的托了几个在京的亲朋故旧,让孙绍宗帮着照料一二。

    显然不仅仅是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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