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厌学,却不是不学无术,我们的生徒身份,可是实实在在考出来的,不是倚仗家世得来的。”

    陈飞扬干笑道:“两位小郎君误会了,你们所说,我自然是信的,两位小郎君一定是考出来的,考出来的。”

    他嘴里虽这么说,可那脸上的表情……,不只是他,吉祥、潘氏、深深、静静几人的表情大抵相同,脸上全都写着四个大字:“我不相信!”

    李氏兄弟好不郁闷,却又没办法硬拉着人解释,登时食欲大减,连酒都不想喝了。

    吉祥一看,急忙打圆场道:\子连连点头,道:“这个妾身是知道的,两位小郎君曾经替武都督保家护院,原来你们后来又跟了任太守啊!”

    李氏兄弟笑容一僵,吉祥、深深、静静三个妹子马上一脸的失望:“原来你们是给官宦人家保家护院啊,我们还真以为是游侠江湖呢。”

    三个妹子举起杯来互相敬酒,再不看向李氏兄弟一眼,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那张脸啊,登时臊得跟猴腚似的。

    李鱼把脸色一板,训斥道:“这叫什么话,什么保家护院,你们哪里知道,两位小郎君对付的,那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

    李氏兄弟哪知道所有人都是受了李鱼教唆,联起手来坑他们,登时把李鱼当成了大大的好人,感激地看他一眼,恨不得以身相许了!

    李鱼继续道:“两位小郎君只是因为出身高贵,一直不得机会接触真正的江湖罢了。若是有这样的机缘,我敢断定,不出三年,两位小郎君就得名震江湖,四海豪杰无人不知其名、无人不识其面!”

    “知己呀!”

    李氏兄弟快要感动的掉眼泪了,马上斟酒,准备敬李鱼一杯。

    可他们刚端起酒杯来,陈飞扬那厢已道:“呵呵,真正的江湖,和倚仗官府身份做事,那是截然不同的。两位小郎君武艺高强,我是信的,可真要入了江湖,未必就不会灰头土脸。听说前些时日有两位江湖高手闯进‘东篱下’,结果丢盔卸甲,败得一塌糊涂,便是佐证!”

    吉祥忽然惊喜道:“对啦!小郎君,你不是任了西市之长么,何不引两位小郎君上道,让他们接触接触真正的江湖。”

    李鱼脸色一沉,道:“胡闹!我之所处,虽是江湖,却只是一片小天地,哪里容得下这样两位尊神,两位小郎君那是叱咤风云、啸傲天下的大英雄,岂能屈尊于此?”

    “懂我!”

    李氏兄弟更加把李鱼当成贴心人了,马上举杯:“李小郎君,我们敬……”

    二人还没说完,深深抢白道:“呵呵,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

    说完这句话,深深马上暗自得意起来:“小郎君教的这句话,我背得滚瓜烂熟,一字不差!哎呀,读书是好,说出话来,跟我平时就是不一样,直咬舌头嘻嘻。”

    这时节,她全然忘了自己一直喜欢大叔的事情来了。

    静静撅了撅嘴儿,心道:“姐姐太可恶了,抢我的词儿,我好不容易才背下来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接过本该由静静继续说的台词,道:“就是!如果连一个小小的西市都镇不住,还谈什么闯荡天下。”

    李鱼瞪她一眼道:“人家是何等样人物?陇右第一高门,岂能屈尊到我麾下做事,你们两个丫头不知天高地厚,这种话再也不要说……”

    李鱼还没说完,李伯皓把酒杯重重地一顿,大声道:“这位姑娘所言有理!如果一个小小西市,我们都闯荡不出来,还闯甚么天下!”

    李仲轩把满满一杯酒一口干了,豪气干云地道:“对!我们就跟着你干了!真正的江湖?呵呵,就凭我们兄弟的本事,我就不信,闯荡不开。”

    李鱼连连摆手,正色道:“万万不可,你们两位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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