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文振果断的很,他马上就跑了,而且一会向西,一会向南,好一通折腾,事实上,根本没有人追他,等齐王发现他逃走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齐王发现这两天韦文振一直没有跑到跟着讨人嫌,很开心地跟别人讲起此人最近眼力件儿见涨之后,大家才惊讶地反应过来:
卧槽!他不是跑了吧?
韦文振一路上变装、换交通工具、改逃走路线,在根本无人追踪的情况下,一路折腾到了德州。在这里重新买了一匹骏马渡河。
渡口上,对岸的渡船驶来,行人纷纷下船,背篓的、挎包的、推车的,牵马的……
纥干承基牵着马儿,从渡船上下来,韦文振悬着一颗心,不住地回顾着,与纥干承基擦肩而运。
很快,渡船重新向对岸摆荡而去,而纥干承基则住进了德州城,打算次日再赶往齐州。造反嘛,总要精密筹备一番,外候天时,内营人和,用不着那么急。
纥干承基跟着李孝常造过反,很有一些经验。造反这种事儿,很少有人遇到,更不会有谁学本事时会学这种本领,兵书里也看不到的,所以拥有丰富游击经验和造反常识的纥干承基,无疑是苏有道送给齐王的一个宝贝。
但是,烂泥是糊不上墙的,更何况,在纥干承基赶来之前,这沱烂泥就已经糊上了墙。可怜的纥干承基,在利州造反时,有地利而无天时人和,这次来齐州,天时地利人和全都没有。
比起他那位在黄河大堤上被百骑追着跑的难兄,这位难弟似乎更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