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只要我给出的理由合适,对卫之战怕是不可避免了,时机到了!”
言之有理!邵三省微微颔首,却又迟疑道:“推动对卫之战,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邵平波淡然道:“按缥缈阁一贯的行事风格,诸国纷争,冷眼旁观,不到不得已是不会直接介入的。再看秘密找到我的行径,这就说明了问题,缥缈阁内部有人在暗中违规。至于为何如此,缥缈阁内部的情况我们所知有限,难以做出判断,搞不清怎么回事。”
“不过有一点是能肯定的,能让一些人不惜暗中推动国战,肯定是因为什么。这事太过异常…能触动缥缈阁的,眼前我们所知的,看来看去,最大的可能就是九圣意图整顿缥缈阁之事…我虽不知某些人推动国战的用意是什么,但应该是有人被九圣给逼急了。”
邵三省难断事情真相如何,却关心眼前的处境,“大公子,如今该怎么办?”
邵平波叹道:“他们在哪里,势力有多大,我一概不知。被他们找上了,我有得选择吗?我若不做,他们不会放过我,我若做了,他们事后恐怕也要杀人灭口。”
“这…”邵三省瞬间心急如焚,发现祸从天降。
邵平波却站了起来,徘徊在轩阁内,“然而他们小看了邵某,欺我无知,以为搬出缥缈阁就能让邵某乖乖顺从不成?他们想利用我,我困居此地正愁事情迟迟没有进展,如今送上门来,正好借他们一用。想杀我?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胆子!”
回头桌上文卷,“东西收拾一下,我进宫一趟。”转身大步而去。
车马护驾,抵达皇宫,正逢太叔雄处理国事,只得等候。
待到太叔雄抽空召见,邵平波入御书房行礼之后,直接禀明:“陛下,对卫之战不可再拖了。”
就知他可能会说这事,案后端坐的太叔雄叹道:“邵大人,情况你知道的,器云宗不松口,孤王也无可奈何,此事不要再提了,待机会合适了自会通知你,退下吧!”
邵平波不肯退,拱手道:“陛下容禀,卫国那边的布局已经不能再拖了。卫君玄承天之前只是不懂事,却非傻子,如今他开始接触政务,会逐渐明白其中利害,一旦逐渐开窍,便失去了鼓动的机会,将错失良机啊!”
太叔雄沉默,心头沉重。
邵平波继续道:“陛下,我知器云宗之忧,圣境历练,太叔山城长老被杀,如今太叔山海长老处境又不明,二位长老在圣境内的一举一动皆代表器云宗,情况不明前,器云宗不敢轻举妄动。然实属多虑,晋国按兵不动就能左右太叔山海长老在圣境内的情况不成?于事无补!”
“太叔长老真要在圣境内牵连到器云宗,器云宗战与不战都难逃一劫,既如此,有何可惧?瞻前顾后不顾眼前又岂有将来?若错过眼前之良机,晋国恐再无东进之时,必长此穷困,陛下一国之君,雄心壮志,岂能甘愿如此……”
……
天都峰,缥缈阁内的空地上,围了一群人,有人脸色难看,有人窃窃私语。
众人所围之处,有一人倒在血泊中,一人一剑,颈项割裂,似死不瞑目。
围观众人中的天女教长老齐碧桑脸色很难看,盯着死者,紧绷着脸颊,死者正是天下钱庄三大执事之一的洪运法。
红盖天匆匆而来,听说出事了,闻讯而来。
挤入人群,见到地上的死者后,又迅速挪步到齐碧桑身边,低声问了句,“怎么回事?谁杀的?”
齐碧桑无动于衷,怔怔走神中,似乎没听到他的话。
不是谁杀的,洪运法是自尽的,突然就出现在这空地上,突然仰天狂笑,引起周围人注意后,突然就拔剑了,往脖子上一抹,鲜血溅射,就这样倒下了。
缥缈阁的人自然是大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