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没敢直接接触。
表面上看,这谭耀显只是个普通人,听说原来是个教书的书生,却能与刺史的女儿关系不错,不知其中情况,陆圣中不得不警惕。
于是他又在先不触及核心的情况下,先从比较安全的外围下手,暗中一番摸排,找到了谭耀显的一个朋友,想办法与之相逢相识了,喝了个醉醺醺,借着酒醉忽悠了此人晚上来找谭耀显。
让此人来见谭耀显自然不是目的,而是要借机观察一下,看看谭耀显是不是真的只是普通人,周边会不会有暗哨,尤其是修士之类的。
尽管按牛有道说的,邵平波此时势弱,连那醉汉也说谭耀显是普通人,但他还是保持了高度谨慎。
观察了好一阵,见并无任何异常,陆圣中这才放下心来,从树冠中滑下,借墙根的阴影处悄然离开了。
再回来时,已经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此地巷道中,手中提了打包的酒菜而来。
之前跟那醉汉说了随后就来的,他观察了那么久耽误了不少时间,去买了酒菜也是个说辞。
来到谭家敲了门。
不一会儿,面容清秀的谭耀显开了门,见到门口的陌生人,目露狐疑,问:“你是?”
陆圣中微笑道:“是谭兄吗?在李吉,唐兄让我来的,说是要介绍咱们认识。”
“呃…”谭耀显一愣,刚听那位随口那么一说,当是醉话,没想到还真有人来。
书生礼数不差,赶紧拱手见礼,“原来是李兄。”彻底开了门请进。
也不疑虑有什么问题,他家也没什么值得歹人惦记的财物。
人进来后,谭耀显关了门,一路热情请客厅坐。
陆圣中观察其人,又观察院里环境。
进到堂内一看,几乎没任何多余陈设,有些东西更显破旧,不过倒是打理的整齐干净,看得出是个清贫人家,也可见主人是个蛮有素质的讲究人,人穷志不穷。
“咦?唐兄不是先来一步吗?怎不见人?”见堂内无人,陆圣中问了声。
谭耀显苦笑:“唐兄一来,坐下就打起了呼噜,我只好扶了他去客房休息。”
陆圣中“呀”了声,说是要去看看。
谭耀显只好领他出厅堂,来到一间简单客房。
入内一看,发现一人在榻上打着呼噜,身上盖了打着补丁的旧薄被。
陆圣中上前认了下人,“唐兄…唐兄……”推搡呼喊时,顺势悄悄下手点了穴位,让其难以醒来。
“说是带我来见朋友,他自己倒是睡了个昏天黑地,岂有此理!”站在榻旁,见人喊不醒,陆圣中摇头叹了声。
“喝太多了。”谭耀显莞尔一笑,伸手请了陆圣中回去坐。
回了厅堂,陆圣中说着客套话,打开了带来的酒菜,谭耀显立刻取了家里的碗碟筷来,最终两人坐在了一起推杯换盏互相介绍。
看得出,谭耀显这个白面书生不胜酒力,这不怎醉人的酒,才陪客意思了几口脸就红了,已在那摆手表示不能喝了。
不过酒酣面热,人熟悉了,说话倒是没那么拘谨了,陆圣中试探着来了句,“听说谭兄颇好诗词,还加入过刺史邵大人女儿组织的诗词社?”
不说邵柳儿还好,一说到邵柳儿,已经再三表示不胜酒力的谭耀显却主动抱了酒坛给自己倒酒,一碗又一碗,闷声自己灌自己,很快便将自己闹了个醉眼朦胧。
陆圣中目光闪烁,“谭兄,何故不语?”
谭耀显打了个酒嗝,摆手道:“伤心地,不提也罢。”脸上也跟着起了哀伤神色。
陆圣中伸手抓了酒坛口,主动帮他倒酒,“莫非我说错了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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