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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耀显又霍然站起,胸脯起伏,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一脸痛苦自责模样。
陆圣中也跟着站了起来,“而谭兄你呢?明知道邵姑娘在为你受苦,却不知去想办法解决问题,不知去想办法争取,只会畏畏缩缩,瞻前顾后,为了自己那点可怜的小自尊让个女人在那默默受过,甚至想一走了之,让一切苦果皆由邵姑娘一人去背负!谭兄,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小人是什么?乃无情无义、自私自利的小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指着对方的鼻子骂。
谭耀显被骂的羞愧难耐,痛苦低头道:“是我配不上她!”
陆圣中立刻逼问:“既知配不上人家,何故又招惹人家?你安的什么歹心?你若光明磊落无私心杂欲,当时就该严词拒绝,早早断了,也就不用毁人清誉,也就不用让人家遭这个罪。你敢说你当时没对邵姑娘存非分之想?招惹上了又说配不上,你和那些始乱终弃的卑鄙小人有什么区别?”
谭耀显闭目,脸上淌下两行热泪,昂首长叹:“李兄,你别说了,是我害了她,都是我的错,万死难辞其咎!”
“唉!”陆圣中叹了声,绕过桌子走来,伸手拍在他肩头,“谭兄,话可能说的难听了些。按理说,也轮不到我这个外人说这些难听话,可谭兄昨晚既然能对我推心置腹,我又岂能看谭兄继续糊涂下去!谭兄不妨细想,你何德何能?你是有权有势还是有万贯家财?邵姑娘既然能钟情于你,又岂是那种会在乎身外之物的庸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