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封恩泰和牛有道把事情给扯清楚了,双双放了金翅回去报信后,封恩泰揣着那十张文牒先告辞了,已没了心思在这边应付。
令狐秋目送封恩泰离去,嘴里嘀嘀咕咕道:“估摸着他立马又要再发一个消息给天玉门,详细禀明他的打算让天玉门进行配合。”
瞥了眼边上皱眉的牛有道,“你也不用担心什么,只要这十万出境文牒是真的,以此为代价打通关节,送一万匹战马回青山郡太容易了,只要出了齐国境内,后面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封恩泰肯定也是看明白了这点,存了这个打算。”
“但愿如此吧!”牛有道叹了声,实在是这事怎么看都不对劲,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齐国皇帝有什么必要这样拐弯抹角地针对他,他达不到齐国皇帝的高度,前因后果一点都不知道,没有任何消息给他做参考,令他无法做出任何判断。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又问了句,“兄长,齐国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
令狐秋知道他的意思,呵呵道:“我哪有资格结交各国皇帝,我连昊云图的面都没见过,顶多是一些风闻,哪搞得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不过肯定不会是你怀疑的能干出糊涂事的昏君,不会像那个长公主一样乱来,而且肯定比燕国皇帝强,你看看你们燕国内忧外患的局面,再看看齐国的平稳局面,昏君哪能驾驭出这样的局面来。”
牛有道摇头道:“你这么一说,我岂不是更担心了?”
“君心难测,咱们一点头绪都没有,何况事情已经这样了,想多了也没用,先歇着吧,我先回去了。”令狐秋拍了拍他肩膀,晃荡着大袖子走了。